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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第1页）

&ldo;不是，不是任何来自西方大陆的人。&rdo;

&ldo;那么是谁？&rdo;

&ldo;是拉哈自己的人做的，在他的命令之下。&rdo;

&ldo;这简直完全没有道理，&rdo;凯伦说。&ldo;那个城镇忠于达哈拉。那里有人民和平军的部队，他们被杀的一个不剩。&rdo;

&ldo;那恰好是他这样做的原因。&rdo;

他们一起露出了迷惑的表情。&ldo;这简直毫无道理，&rdo;凯伦说。

&ldo;魔法师第一定律：人们是愚蠢的。&rdo;理查德和凯伦眉头皱得更紧了。&ldo;人们是愚蠢的，只要给予合适的动机，几乎每个人都几乎会相信任何事情。因为人们是愚蠢的，他们相信一个慌言原因是因为他们想要相信那是真的，或是因为他们害怕那可能是真的。人们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知识，事实，和信仰，而大多数都是不正确的，但他们认为那都是正确的。人们是愚蠢的，他们几乎很少能够辨别出事实和谎言之间的区别，但他们却充分相信他们能够做到，因此就更容易被欺骗。&rdo;

&ldo;因为魔法师第一定律，古代魔法师创造出忏悔者还有探索者，作为帮助找到真理和事实的方法。拉哈熟悉魔法师定律。他正在使用第一条。人们需要一个敌人来形成一个目标。当人们拥有一个目标后会更容易被领导。目标要比事实重要的多。事实上，事情的真相在这之中毫无意义。达肯&iddot;拉哈对他们提供一个敌人，一个目标。人们是愚蠢的，他们想要相信，因此他们就相信了。&rdo;

&ldo;但是他把自己的人，&rdo;凯伦不同意道。&ldo;他正在残杀他自己的支持者。&rdo;

&ldo;你会注意到不是所有的人都被杀死了，一些被强奸了，一些受到酷刑，但被活着留下来，用来传播消息。你同样会注意到没有一个士兵们存活下来反驳这个故事。幸存者会像野火一样传播这些事情。即使是摧毁的几个忠于他的城镇，还有少数一些他的士兵，但他赢得更多的城镇，成百倍的人们投向他的一边。甚至会有更多的人集结在他周围并支持他，因为他曾经告诉他们他想要保护他们不受这个敌人的伤害。事实很难被人相信，他没有给与一个目标。事实就是事实。&rdo;。

理查德坐回身体，有一点震惊。&ldo;但那不是真的。拉哈怎么会保持它不被戳穿？怎么会每个人都相信他？&rdo;

佐德严厉地看了他一眼。&ldo;你知道，你知道那不是西方大陆的人干的，但是甚至是你都怀疑自己。你害怕那是真的。害怕一件事是真的就等于接受了这种可能性。接受可能性是相信的第一步。至少你有足够的智慧去询问。想想那些不去询问甚至那些不知道怎样去询问的人们，对他们来说有多么容易去相信。对大多数人来说，事实并不是重要的，原因才是。拉哈非常聪明，他给于人们一个原因。&rdo;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ldo;这是魔法师第一定律因为这是最重要的。牢牢记住它。&rdo;

&ldo;但那些参与屠杀的人们，他们知道。这是谋杀。他们怎么会去做？&rdo;

佐德耸耸肩。&ldo;目标。他们有原因这么做。&rdo;

&ldo;但这违反天性。谋杀违反天性。&rdo;

魔法师笑了。&ldo;谋杀是所有生命天性中的一部分。&rdo;

理查德知道佐德正在把他拖入‐‐这是他的方法把你拖入‐‐一拖入一个令人无法容忍的结论‐‐但他热血沸腾而且禁不住提出抗议。&ldo;只是一部分生命。像是食肉动物。而那只是为了生存下去。看看这些树，它们甚至不会去想什么是谋杀。&rdo;

&ldo;谋杀是所有生命天性中的一部分，&rdo;佐德重复道。&ldo;每一个生命都是一个谋杀犯。&rdo;

理查德扭头朝凯伦望去，希望得到她的知识。&ldo;不要看我，&rdo;她说。&ldo;我很久以前就已经学会不要和魔法师争论。&rdo;

理查德抬起头，看着美丽巨大的松树在他们头上伸展开来，在火光中闪耀着。他心中一动，闪耀出理解的火花。他看到了树枝，带着谋杀的意图伸展开来，经年的奋斗中获得阳光并用它来处死邻居们。胜利者会他的后代给予生存的空间，但其中许多也会在他们父母的影响枯萎死亡。巨大松树的周围，接近的树木都显得瘦型萎缩，都是受害者。这是真的：生命的设计就是用谋杀来获得胜利。

佐德望着理查德的眼睛。这是一堂课，老人一直就是用这种方法教导理查德的。&ldo;你学到了什么吗，我的孩子？&rdo;

理查德点点头。&ldo;生命是属于强者的。没有对被屠杀者同情，只有对胜利者力量的崇拜。&rdo;

&ldo;但人们并不是那样想的，&rdo;凯伦说，经不住插话。

佐德露出狡猾的笑容。&ldo;不是？&rdo;他指向一棵靠近他们、萎缩的树木。&ldo;看看这棵树，亲爱的。&rdo;他又指指巨大的松树。&ldo;还有这颗。告诉我你喜欢那一棵。&rdo;

&ldo;这一棵，&rdo;她说，指着巨大的松树。&ldo;这是一颗美丽的树。&rdo;

&ldo;这一棵，你明白吗？人们的确是这么想的。这棵很漂亮，你说。你选择那颗谋杀的树，而不是那棵被谋杀的。&rdo;佐德露出胜利的笑容。&ldo;生命的天性。&rdo;

凯伦抱起胸。&ldo;我就知道不应该开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