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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第1页）

在他擦拭的时候，凯伦冻结般跪着。理查德擦完后直直得望进她瞪大的眼睛中。他把塞口扔在一边，然后跪在她身前，双臂滑入抱住她的腰。

&ldo;理查德，我的魔力触碰到了你。我感觉到了。我听到了。我看到了。力量怎么会没有发生作用。&rdo;

&ldo;因为我受到了保护。&rdo;

&ldo;保护？怎么会？&rdo;

&ldo;被我对你的爱所保护。我意识到我爱你胜过我自己的生命，我宁愿牺牲在你的力量之下也不愿意没有你活下去。魔法无法做到没有你继续活下去更糟的事情。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愿意为你付出我所有的力量。我对你所有的爱。一旦我认识到我有多爱你，并愿意以任何方式成为你的一部分，我就意识到你的魔力无法对我造成伤害。我已经奉献给了你；并不需要再改变我。我受到了保护是因为我已经被你的爱所触碰。我对你也有全然的信心，相信你也有同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害怕会发生什么后果。如果我有任何怀疑，你的魔力会锁定那条裂缝并改变我，但我没有怀疑。我对你的爱是完整无缺的。我对你的爱保护我不受你魔力的伤害。&rdo;

她对他露出了特别的笑容。&ldo;你感到了？你没有怀疑？&rdo;

理查德也笑了。&ldo;嗯，有一瞬间，当我看到脸上的闪电时，我不得不承认，我担心了。我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不知道它们意味着什么。我拔出剑，试图赢得一点时间来思考。但然后我就意识到了它们并没有关系；你仍然是凯伦，而我还是一样爱你。我比任何时候都希望你触碰我，用来证明我对你的爱和奉献，但我必须得为达肯?拉哈演一场戏。&rdo;

&ldo;那些符号意味着我，同样也，愿意为你付出所有一切，&rdo;她低语道。

凯伦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他。他们跪在水池前的地砖上，相互拥抱在一起。理查德亲吻着她柔软的嘴唇，就像他在梦中千百次梦想到的一样。他亲吻着她直到感到昏眩，然后再吻了她一阵，不管四周走过人群尴尬的目光。

理查德不知道他们相互拥抱跪了多久，但最后决定还是最好与佐德会合。她的胳膊搂住他的腰，脑袋依在他肩膀上，两人一起走回生命花园，在进门前两人又相互亲吻了一下。

佐德一手搭在臀部，一手抚摸着他的下颌，仔细研究着祭坛和在它之后的其他东西。凯伦在他身前屈膝跪下，双手捧起他的手掌，亲吻。

&ldo;佐德，他爱我！他弄清了魔法运作的方式。有办法，而且他找到了。&rdo;

佐德对她皱起眉头。&ldo;嗯，他花的时间太长了。&rdo;

凯伦站起身。&ldo;你知道该怎样做？&rdo;

佐德看起来好像受到侮辱。&ldo;我是一级魔法师。当然我知道。&rdo;

&ldo;而你却从来没有告诉我们？&rdo;

佐德笑了。&ldo;如果我告诉了你们，亲爱的，你们就不会成功了。预先知道就会添加进一丝怀疑。无论有多么微小的怀疑都会导致失败。要成为一个忏悔者真正的爱人，那需要完完全全的奉献，以便通过魔法的检验。没有全然献身于你的意愿，无私的、即使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你们就不会成功。&rdo;

&ldo;你看起来了解很多，&rdo;凯伦皱起眉。&ldo;我以前从没听说过。还有其他人成功过吗？&rdo;

佐德抬头望向窗外，搓揉着下颌思索。&ldo;嗯，在我知道后只有一次。&rdo;他的视线停留在两人身上。&ldo;但是你们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就像我没有能够告诉你们一样。不管这样做会带来多大的痛苦，你们不能说出去。只要有任何一个其他人知道，就会传出去，把其他人的机会永远摧毁。这就是魔法的一个讽刺所在：在你能够成功前，你必须得接受失败。这也同样是魔法的一个负担：你必须要接受后果，甚至是用其他人的死亡来保护将来的希望。自私的代价就是生命，还有那些尚未出生人将来的机会。&rdo;

凯伦点点头。&ldo;我发誓。&rdo;

&ldo;我也发誓。&rdo;佐德说。&ldo;佐德，一切都结束了吗？和达肯?拉哈，我是指。他死了吗？&rdo;

佐德看了理查德一眼，使他感到未预料到的不舒服。&ldo;达肯?拉哈是死了。&rdo;佐德一只消瘦的手掌搭在理查德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紧紧用力。&ldo;你做得很好，理查德，所有一切。你差点把我的胆都吓破了。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精彩的表演。&rdo;

理查德自豪地笑了。&ldo;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诡计。&rdo;

佐德点点头，他白色的胡须胡乱四处伸出，看起来好像是个野人。&ldo;不只是一个诡计，我的孩子。也不小。&rdo;

当他们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所有人都一起转过头。查尔斯一把抓着米切尔的后颈皮走了进来。他肮脏的白裤子和衬衫说明他并不是自愿的。查尔斯猛推了他一把，强迫他走到理查德面前。

看到他的哥哥，理查德的心情不好起来。米切尔的眼神挑衅地对上了理查德的注视。

&ldo;我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我的弟弟。&rdo;语气还是像以前那样有优越感。&ldo;你不知道你刚刚打扰的事情，不知道我试图要做的事情，我是怎样通过联合西方大陆和达哈拉的方法来帮助人民的。你让人民承受了不必要的痛苦，而这些都是通过达肯?拉哈可以避免的。你是一个蠢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