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重仍旧有些激动。
“嗯,剿匪的时候被流箭所伤,还是我母亲包扎的,当时条件差,后来就留了疤。”
这些事已经不是秘密,这些年来杨慕白一直在寻找她父亲,父亲的特征她不知道和多少说过。
“你刚刚在马背上,和老朽的一个朋友当年简直一摸一样,还有你不食葱蒜,也同他一样,是他,他就你的父亲呀!”
梁重激动得直拍杨慕白的的手腕。
听到父亲二字,杨慕白有些不知所措。
南谷见状,赶紧把人扶进屋里,景宁也知道事情不简单,清场让杨知州先回去。
“刚刚的事,还望杨知州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景宁将人送到门口,嘱咐道。
“杨某知道。”
杨知州识趣的回答道,鞠躬拜别。
“你父亲是不是二十年前,那边暴乱后失踪的?我在长平见到你父亲时,他身负重伤,好不容易才把他治好了,可他摔了脑子,对自己是谁全然不记得!”
梁重进屋,回忆起当年。
“我不知道他是谁,因他之前在乡下救过我一命,我也就对他很是感激,这些年一直在给他医治当年遗漏下来的病根。”
杨慕白愣愣的听着,没有插嘴的意思。
“他虽不记事,却不食葱蒜,加上刚刚我瞧见你在马上,和当年他救我时的样子,真的是一摸一样!”
“他……他现在,在哪儿?”
杨慕白有些激动,双手都在颤抖。
“每次带我去他看病时,他们都会将我眼睛蒙住,刘景是最近几年才出现的,此前来找我的人,都是……先皇的亲信。”
梁重此刻的心情才稍稍平复。
结合种种迹象,那人有很大可能就是杨慕白失踪了二十年的父亲,杨威。
果然,杨威一直在齐国。
“快马加鞭传信,让景木和林安一一定要留意这个消息,密切关注刘景府里的人。”
杨慕白听完这些,心里也肯定人肯定是她父亲。
但是又怕,怕只是个巧合。
“将军,我亲自去吧。”
景宁当即决定,跑这一趟。
离开长平,她的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于是,最后还是决定,由景宁亲自去长平通知齐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