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贤眉峰一凛,他大抵能猜测出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没想过会如此严重。
&ldo;查到是谁做的了吗?&rdo;
&ldo;还没有。&rdo;顾长信抿嘴,&ldo;做事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手段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rdo;
靳子贤站直,走到沙发椅边,歪坐在上面:&ldo;还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吗?&rdo;
&ldo;有。&rdo;顾长信顿了一下,接着说道,&ldo;条顿骑士团的一个小步兵被人灭了口,死在荒郊野岭,但可以看出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他的家人凌晨跑到露易丝和南弋希府上去闹,找不到露易丝人不说,还险些拆了南弋希的家,最后还是露易丝凌晨赶到stock城堡把人赶了出去,昨天刚解决了,据说是露易丝追着凶手跑出了城,凶手也是条顿骑士团的一个步兵,昨天已经处决了。&rdo;
&ldo;这事有古怪。&rdo;靳子贤扶额。
顾长信撇嘴:&ldo;有古怪也只能让南弋希来查。&rdo;
绕来绕去不还是绕道了南弋希身上。
到底是独一无二的女公爵,对于司罗塔的重要性无可比拟。
&ldo;行了,没事的话你去陪陪南弋莉,我可不想半夜睡着觉被她愤恨至极的一刀捅死。&rdo;靳子贤说着,拿起手边的杯子,举到嘴边才发现没水,只能悻悻然的搁下。
&ldo;还有一件事…&rdo;顾长信话说了一半不接着说下去,惹得靳子贤忍不住抬头,挑眉示问。
顾长信迟疑半天,才道:&ldo;…明天,是举办你入元老院的任职仪式的日子。&rdo;
靳子贤暗恼。
这几日的忙碌,让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养父kanjas公爵在明日即将下任,由作为公爵的自己上任。
然而明天的任职仪式如果南弋希不出面,难免会引起诸多贵族和百姓的猜忌,届时如果联想到那些对南弋希不利的传言,那将在政坛上引起不小的骚动。
&ldo;我知道了,你先去做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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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盛大场面,堪称普天同庆,得万众期待的靳子贤走上元老院的高台,在睽睽众目之下,接过了kanjas公爵手中象征着权利的法杖,乌木镶嵌着琉璃与灵石的法杖在靳子贤手里发出光芒,多面的形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彩。
阳光十分耀眼,晃得靳子贤看不清楚元老院外千万民众欢喜的面容。
这茫茫人海里,为什么就没有她呢?靳子贤兀自的想着。
&ldo;感觉怎么样?&rdo;顾长信笑着问在元老院办公内室的靳子贤。
&ldo;不怎么样。&rdo;靳子贤没心情笑,&ldo;你呢?什么安排?&rdo;
&ldo;干以前的老本行,你随叫随到。&rdo;顾长信耸耸肩,&ldo;我就过我的闲人日子,对了,brown家族的约翰你认识吗?&rdo;
靳子贤稍作思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