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可无声缠着纱布,营业员站在一旁,拧着眉头望着焦可对自己的暴行。
纱布紧紧的缠在手指上,虽止住了血,一双修长的手却束缚的不成样子。
缠完一卷纱布,徐乐站了起来,眼睛向一旁的药水瓶望去,表情柔和了不少。
双手捏起药水,焦可举到营业员面前,放软声音:“谢谢。”
营业员懵愣的接过药水瓶,紧紧的握在手里,目光随着焦可转动。
焦可扔下一张红票,随即离开了药店。
一股冷风再次灌了进来,懵了的营业员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
拿起桌上的钱,迅速追出去找零,少年早就消失在街头。
望着空荡的街口,营业员久久才进了店。
莫名的一天,暴躁却伤心的少年。
出了药店的门,仿佛发泄般,焦可开腿便跑。
带着裹着厚厚纱布的手,焦可穿过了冷清的街道,穿过了无人的十字路口,穿过了霓虹灯,来到了酒吧楼下。
还未至傍晚,有些许的冷清,稍柔的音乐从中飘出来。
却也是人来人往。
夜,马上就要开始了。
深吸一口气,焦可调整了气息,脸上渐渐挂上了微笑。
焦可想在李贺面前表现最好的一面,起码不留遗憾,努力了这么久。
推开店门,焦可直接上了楼。
给李贺打了几个电话没有接,焦可甩着手中的房卡踱步在门前。
这是李贺给的卡,说是让焦可随意进,但焦可一次也没有用过。
这一周李贺都待在房里,每次都早早的等着焦可来,。
房门大开,焦可刚走到门口就被李贺拉进屋,话没说上几句,李贺的嘴先怼上来,亲的焦可喘不动气才放开。
很多次,李贺明里暗里跟焦可说晚上在酒吧过夜。
单不管李贺来软的还是硬的,焦可都拒绝了,谈话总是不欢而散。
第二天李贺又跟没事人似的找上焦可,焦可没李贺磨的,在默认的边缘徘徊着。
今夜心情不太好,焦可需要有人陪,思来想去,焦可想留夜了。
既然都同意在一起了,焦可知道会有这一天。
刷开房门,焦可推门而进。
一阵呛鼻的烟味席卷而来,扑在焦可的脸上,熏得焦可咳了几声。
在漆黑的房间中,焦可按开了开关。
房间大亮。
乱糟糟的房中满是散乱的酒瓶,烟蒂在烟灰缸中堆成了一座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