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倒也机灵,走为上策,一下子往我们这边串过来,但是豺狗的度极快,眼看着梁伯就要被追上了,这时候我把龙鳞刀拿了出来,一下子爬到树下,往梁伯那里冲过去。
梁伯看到我下来了朝我大喊小天,我这里躲都躲不赢,你还跑下来干啥,快给我到树上去,你以为我真对付不了这几条死狗?
梁伯刚刚说完,那只最大的豺狗一扑,咬住了梁伯的裤脚,梁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而与此同时,我也正好赶到了梁伯面前,举起龙陵刀就朝豺狗砍过去,那豺狗身体一跳,灵巧的躲过了这一刀。
我又挥舞着龙鳞刀去砍其他几条豺狗,第一刀就砍到了一只小豺狗身上,没想到这刀看起来不咋地,却这么锋利,这一刀生生的把小豺狗的一条后腿砍了下来。
那条豺狗呜呜叫了几声,趴在地上了,我又对着其他几条豺狗挥舞龙鳞刀,没几下,那些豺狗就逃跑了,不过都没跑多远,就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了。现在只剩下那条个头最大的豺狗了。
这只豺狗退了几步,又慢慢的象人一样,站了起来,张开两只前脚,出呜呜的声音。
很快,还剩下的一些豺狗全部往我们这里冲了过来,这时候梁伯已经爬起来了,伸出手和我说小天,快把刀给我,我得把这头豺给砍了,不然那些豺狗都会扑过来的。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农村的一些谚语,其中有一条就是打蛇打七寸,打豺先打王。
豺狗的度是很快的,我们跑不过它们,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了,我没理会梁伯,把刀放到后背,一下子冲到头豺旁边。
头豺也不客气,朝我扑了过来,我伸出左手一挡,豺狗果然稳准狠的咬住了我的左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没想到这头豺的智商也不过如此,我右手举起龙鳞刀,照着头豺的脖子狠狠的砍了下去。
手气刀落,头豺的头被我硬生生给砍了下来,头豺的身子掉在了地上,脑袋却还在我手上。我抹了一把喷在我眼睛上面的热乎乎黏稠稠的血,把头豺的嘴巴掰开,把它的头朝那几只正往我们这边冲过来的豺狗一丢,那些豺狗马上就停了下来。
我以为那些豺狗会跑走的,没想到我错了,其中一只豺狗咬住头豺的头,就往后面跑,而剩下的几只豺狗依然朝我们这里冲了过来。
我举起龙鳞刀正要和那几只豺狗搏一下,没想到那几只豺狗并不是来袭击我们的,而是全部咬住了头豺的身子,用力的往后拖。
我心里涌起一阵小小的感动,本来这时候,我要砍那几只豺狗,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这时候梁伯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说小天,没看出来,你还是有两下子的啊。
那几只豺狗很吃力的终于把头豺的身体拖进了林子里面,剩下的豺狗也跟着那些豺狗一起走了,山林马上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满地的豺狗的尸体和那些爬来爬去的蜈蚣。
梁伯又吹了一下公鹅羽毛,那些蜈蚣很快就都四散爬走了。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浑身都痛,尤其是左手,我把袖子一撸起来,被头豺咬到的地方,有一块都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已经肿起来了。
梁伯让我等他一下,然后一下子钻进了灌木丛里面,没过一会,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的草,梁伯把那些草放到嘴巴里面嚼碎,让我把袖子撸起来,把草药敷在了伤口上面,又从衣服上面撕下来一块布条,帮我包扎好了。
我以为危险消除了,可以走了,可梁伯说还不行,那只灵猴没除,我们还不能走,不然,说不定半路上灵猴又来个突然袭击。而且,这灵猴来得古怪,一定是有人引过来的,也就是有人要害我们,我们就这么走的话,说不定还会中了那个人的圈套。
这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左,会不会是那个畜生来害我们的,可是没道理啊,他不可能知道我们在这啊,那除了老左,还能有谁?
我正想着的时候,梁伯又拿出了旱烟袋,一屁股在一块小石头上坐了下来,装上烟丝,点上,吧嗒吧嗒的抽了几口说小天,你叔叔把闭气法教给你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梁伯怎么这个时候问这些,但是我依然点了一下头,如实的回答说恩。
梁伯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我说小天,你还小,不知道社会的凶险,虽然你叔叔教了你一些东西,但是你最好在人前不要卖弄,知道的人越多,你的日子会越不好过,你知道这些年,为什么很多人找我看邪病,我看不好不?
我摇了摇头。
梁伯悠悠的说那是我故意的,如果每个人的病,我都看的好,那别人会怎么看我,越是这样似真似假,别人越看不清楚苗头,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个方式,再加上,有些人能帮,有些人是帮不得的。
我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