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大了起来。
指着阿箬,支支吾吾的也不知在说着些什么。
阿箬嗤笑一声,重回了婴浅的身边,双手叉着腰,笑道:
“看到了吧?我酒量可好,你们的太子,才是不行呢!”
“郡主本领高超,我辈自愧不如。”
婴浅敷衍的拍拍手,随口道:
“行,我们两清了。”
她倒是痛快。
却反倒是让阿箬愣了一愣。
“就这么简单?”
“郡主不是已经证明自己的本事了吗?真厉害,棒棒哦。”婴浅半垂着眼,忙着盯梢太子,哪有功夫再理会她,只敷衍着,“没事了,时候不早,郡主快回去歇着吧。”
“你知道我的本事就好。”
阿箬真以为婴浅是服气了。
心里头颇为得意。
她也喝了不少酒,面颊泛着一抹淡红,又留了一会儿,跟婴浅嚷嚷了几句,才被侍女扶着离开。
与此同时,婴浅起了身。
她端着酒杯,笑吟吟地走到了天子身边,柔声道:
“太子,之前是皇妹不懂事,皇妹敬你一杯,还望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我呢。”
太子已有些不清醒。
怕是连婴浅的脸都没看清,接了酒杯,便一口咽下了肚子。
婴浅一连敬了三杯。
这才施施退去。
宴席之上,想要敬太子酒的,可不只是一个她。
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太子已经是两眼迷蒙,连路都走不直了。
夏侯璟已是猜出了婴浅的意思,站在他的身侧,轻声道:
“时候不早了,皇姐回去休息吧,我来送太子殿下回营帐。”
他是半点风险都不想让婴浅去冒。
加上还另有图谋,担心毁了留在婴浅心里的印象。
婴浅扬眉问:“你有法子?”
夏侯璟微微颔首,瞧着她的眼里,尽是温情。
“放心就好。”
她自然是信得过夏侯璟的。
想着手边确实是没有能用的人。
不管是望秋还是怜碧,去做这种事,都太明显了些。
宴席才一落幕,婴浅回了营帐,知晓今个晚上定不会消停,也不急着睡下,合衣靠在床头等着看热闹了。
太子嚣张太久。
该是出点血,让她快活一番了。
没用等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