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一下规矩吧。”
婴浅强撑起一抹笑,道:
“好久不玩,都有些忘记了。”
“好啊!”
丰音答应的干脆。
然而当他的规矩一被讲出来,婴浅立刻明白过来,为何季池鱼,会露出那般凝重的神情。
就连她,也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意。
“就是捉迷藏啦!爸爸和妈妈先藏起来,然后我去找你们,如果找到了的话,我就会给爸爸妈妈留下,或者拿走你们的一样东西哦!”
他说的轻快。
然而这个所谓的留下和拿走,都太过诡异了些。
见婴浅和季池鱼都未开口。
丰音撅起嘴,将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手臂上的各种伤痕。
烟疤、划痕、烫伤。。。
他手臂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这就是之前我输了捉迷藏,爸爸妈妈給我留下的。”
丰音咧嘴一笑,黑洞洞的双眼望着婴浅和季池鱼,他张开毫无血色的唇,喃喃道:
“不过。。。我已经好久都没输过了哦!”
他扬起下颌。
一副很是骄傲的样子。
婴浅想起那对情侣的死状,再感受着无力的四肢,不由深深吸了口气。
这种状态。
要是能赢就有鬼了!
但道理跟丰音是说不通的,他嘴里哼着童谣,背对着婴浅,趴在了墙上。
“爸爸妈妈先躲哦。”
他仍然在哼着歌。
童谣回荡在寂静的房间当中。
更为诡异。
婴浅现在连站起身都困难,怎么可能去藏在什么地方。
季池鱼虽然稍好一些。
也只勉强能走路的程度而已。
但即使如此。
他也仍然牵住了婴浅的手。
带她一起,随意走向了一间敞开门的卧室。
肌肉松弛剂的效力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