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叫‘顺风倒’,看起来倒有几分义气,倒没忙着跪地求饶,上来帮傻大个儿来着。
他竟想着把璃沫逮起来,让傻大个儿揍。
想法挺不错,正所谓‘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璃沫在两人夹击之下游刃有余,不一会儿随风倒也挂了彩。
璃沫自己倒玩儿得不亦乐乎,可惜有人倒是担心了。
“宋壮士,你看这……”不错,说话的人正是王扬。
“好了,璃沫,够了,别再玩了!”黛凌倒是对璃沫知道的清清楚楚。
璃沫听到,两脚把两人踢在一起正好落在几人面前,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璃沫用拇指摸摸鼻头道,“哼,便宜你们了!”
“壮士饶命啊!壮士饶命啊!我二人有眼无珠!各位菩萨,少爷,神仙,就当我俩是个屁,把我俩放了吧!”不愧被称为随风倒,这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一流。倒是傻大胆儿被人揍了一顿,心里不爽,竟撅起了嘴,倒是的单纯的汉子。
“诶……不忙,我且问你,为何只有你二人在此啊?”南宫泽宇问道。
“少爷,您不是本地人吧?”随风倒一听这话倒是心中诧异。
“这话也是你能问的?”自是璃沫无疑,刚刚没打过瘾倒还想接着打一顿的模样。
“无妨。”南宫泽宇冲璃沫摆了摆手中的扇子道,“的确不是本地人,莫不是其中有什么惯例不成?”
“少爷,您有所不知,这是南疆十二城最靠北的一座城名曰‘北渊城’,天高皇帝远,谁也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啊!当权的都是些有钱的财主,他们在家圈养打手,哪个手上都有几手武艺,不是我们这些半吊子能应付得了的啊!”随风倒倒是吐起苦水来。
“喔?竟有此事?那为何堂前只有你两人呢?”南宫泽宇见竟是些推托之辞,不欲再听下去。
“啊,少爷,这可不是我们自己的事儿啊!百十来年都是这样子啊!我们只不过循旧例罢了。我们两个也倒还在这守着,别的衙役都跑回家去了,也不能怪他们,当衙役的俸禄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县太爷倒是有钱,都被他娶姨太太去了,哪管我们的死活?”随风倒说着说着倒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了。
听到这里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终究是一面之词。南宫泽宇摆摆手并不多话,直接转身向门外走去了。
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两个衙役的声音。
“诶,那人谁啊?”
“管他是谁!送走了这大神就好,哎呦!”
“也对,这事儿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说你傻还真傻,这事儿哪能让别人知道!要是被人知道咱俩被个小娃娃揍了,说不得以后更受欺负了!嘶,还真疼!”
……
走至门外,南宫泽宇方道:“两位衙役所言恐有不实之处,时间尚早,不若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吧,在不了解情况之前还是慢些动手,以免打草惊蛇。”
“王爷所言甚是,所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有王爷如此,乃是南疆百姓之福啊!”王扬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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