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宇款款道来,“一人一间太过张扬,为了掩人耳目,何况两人一间相互有个照应!”
黛凌神色浑浊,似有心虑,“南宫兄有所不知,其实我……其实我不能……”
“宋兄有何难事,但说无妨……”南宫泽宇笑道。
“我自小生有一种异病,不可与男人共塌而眠,否则便会发病,发病时会失去理智对其同塌之人拳脚相加……”黛凌面有难色道。
璃沫听之,乐不可支,“噗嗤”一笑。
“既然宋兄多有不便,那就分开住吧。”南宫泽宇本想借此机会笼络贤士,现下已是落空。
黛凌瞧一眼璃沫心想单独让她这丫头住一间殊不知会滋生什么事端,“不如让璃沫和我同住一间……”
“适才宋贤弟所言患有与男人同塌便拳脚相加的怪病,怎得?”南宫泽宇诧异道。
“璃沫有所不同,自小与我相亲,彼此间不避讳,自然没有隔阂,也就无所谓同塌异癖!”黛凌解场道。
见黛凌越说越绕,璃沫插话道:“少爷,咱们家这货怎么处置啊?总在店外放着不是事儿啊!”看璃沫煞有介事的样子,南宫泽宇也没在意,只以为是璃沫为了戏演全套罢了。
南宫泽宇这配合着装出为难的样子,“小二哥,你看……”
“客官可将货物放入后院儿。咱们悦来客栈虽小,但名声在外,绝对不欺客。”店小二说着又似想到什么,“若是不知后院儿在哪儿,等咱们订好房间,由小的带您过去也行。”
“不必如此麻烦,璃沫,过去吧!”南宫泽宇手中折扇一打道。
“我陪着小哥儿一起去吧,也正好去方便一下。”王扬哪里想去茅房,不过想趁机打听些事情,看看环境罢了,到底是明枪暗箭地谨慎惯了。
“去吧”南宫泽宇自是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刁难。
这样璃沫、王扬两人去后院儿安放货物,黛凌和南宫泽宇两人在大厅订房间。
就这样堪堪被黛凌混过去,南宫泽宇本是无心发问也不甚在意,黛凌倒是暗自捏了把冷汗,一时竟有些提心吊胆。
那厢王扬两人便到了后院。璃沫按照后院看货的老头儿说的将货物挪到仓库,王扬这书生不用说自然被璃沫嫌弃了。
“哈哈,没想到这小哥儿身材娇小,倒是厉害得很呢!”那小老头儿道。
“是啊,我兄弟自小有把子力气!说来惭愧,我总被他嫌弃!”说着王扬倒有几分自嘲。
“先生是读书人吧,怎么到这儿来了?”说着那小老头儿竟是有几分可惜。
“我兄弟几人外地来的,家乡正值战乱,准备在这边落脚。”王扬说着便有透出几分哀伤疲惫来,倒真是这一路颠簸艰辛委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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