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差一点溜了出去,原也侧过头跟环抱住他的女孩儿对视了一秒,眯了眯眼。
何描见情况不妙,怕他又挠她痒痒肉,毕竟这不是头一回了,立即投降认怂:“我错了我错了。”
可是为时晚矣,之后满屋子全是何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声。
刚洗过的澡算是白洗了,最终原也使出吃奶的劲儿抱着她准备再去冲一个,嘴里还毒的要命:“现在猪肉多少钱一斤了?明天我得去打听打听。”
或许在别人眼里原也是个相当稳重的人,可在何描的跟前他从来不需要伪装。
摘下面具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心里难免畅快,一时寻回本能,孩子气自然而然的就流露了出来。
每当这时,何描总是无语的很,任凭他怎么闹,她都干受着,实在闹急眼了,也会回怼两句,原也非但不恼,反而还高兴的不得了,一边捏着何描胖乎乎的小脸蛋,一边哄:“哦哦哦,不气了不气了,气坏了我家小懒猫,笨羊该心疼了。”
“哼。”
夜里虽然冷,可是身边有个人总是暖呼呼的。闻着熟悉的味道,何描睡的很踏实。
怕她起不来,原也特意订的九点多的火车票。
去食堂匆匆吃了几口早点,两人便拉着行李箱,背上背包又出发了。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并不算长,再加上本就怀着期待,因此何描并没有感觉到疲惫。
下了站,两人找了一大圈才好不容易寻到一家还有一间空房的小旅馆。
原也不愿何描受委屈,抬腿就想走,可何描却及时拉住了他:“笨羊,就这吧,我实在走不动了。”
原也最怕她撒娇,每次何描一出这招他准心软,于是二话没说递上身份证:“老板,那间房我们要了。”
旅馆老板办事很快,收了钱就将身份证还有房卡送了过来:“二楼最后一间。”
原也点了点头,拿起那两样东西,手里拎着行李箱便领着何描上了楼。
开了门,环境还不错,远比想象中好得多。
原也终于满意了,可何描却没有留意到,在她心里,当时那张床更吸引人。
她总算可以脱了鞋歇息一下了。
适逢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有斑驳的树影映在白色床单上,特别富有诗意。
它就像一幅深浅不一的水墨画在向他们两人招手,那是灵魂的呼唤,更是宿命的归途。
何描一下子扑倒在上边,笑着说:“我喜欢这儿。”
原也也笑了:“我也是。”
两人肩并肩一同享受着阳光,美美的睡了个午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何描揉了揉惺忪的眼眸,摇了摇身边的人,唤道:“笨羊,快醒醒。”
原也低沉的“嗯”了一声,悠悠转醒。
“几点了?”
何描摸了摸身边,拿起手机看了眼:“三点四十三了。”
原也问道:“饿吗?”
何描点了点头。
原也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坐了起来:“那可不成,把我家懒猫饿瘦了,就不好卖咯。”
何描推了他一把,娇嗔道:“去你的。”
苏州的夜生活相当热闹,天还没黑,各个商店就点上了灯。
原也牵着何描一路沿着河边走,遇到不少的小摊贩。
他们操着一口流利的家乡话招揽着路过的客人,显得格外热情。
长这么大何描并没有出过几次远门,唯一去过最远的地方还是原也的老家,虽说那体验不太美妙,但她也并不讨厌。
在她心里,有原也这个人就足够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农村的娃她就算一辈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