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看中的地方,对格子和童童来说,忒暴力,好像也不是好闺女该进的地方。
“怎么想到来这种地方?”童童问。
“想来,就来了。”小乐一边挽起一个胳膊,生拖硬拽的给她们搞进去了。
中规中矩的人,总要找一个节点为自己接下来的转变做个铺垫吧。
格子和童童抬头,黑漆漆的牌子上一个巨大的骷髅头,破碎的头盖骨上开出一朵粉红色的小花,阳光下熠熠生辉,俩闺女都打了个寒颤。。。
耽误的时间比较长,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通常到这时候就该小乐邀请大家吃饭饭鸟,氮素——
“我今儿下午有事,就不约了,明天上午我估计会睡懒觉也不约了,你们下午来找我玩吧。”
“小乐,你真没受什么刺激吗?”童童觉得小乐几天不联系,回来好像就变了个人。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别误会,不是节操,好像是克制。
“有吧,我不在的这几天,领悟了好几首曲子,德二乐章,贝五,尤其是贝五,我觉得自己可以演绎的更好!”
我叉,这货消失几天感情是渡雷劫去了?还特喵的飞仙了?
“贝五孟老师当年不是教过你吗?”贝多芬第五交响曲,有个灰常通俗易懂的名字,命运交响曲。
就是一开头就当当当当的那个。
孟寒在生命最后的时段给小乐做过一段时间的突击训练,老贝就是被撸的重点之一。
“不一样,老师带给我的那是她的命运,我自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有些东西,还真不是教能教出来的!”
当她决定劫持托马斯的那一刻,真就好像读懂了老贝写在乐谱第一页的那句,命运在敲门。
“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它不能使我完全屈服!”小乐握起拳头——
“我靠,疼!”她疼的皱眉。
其他两个女生一头黑线,为毛感觉小乐总是会在励志的时候出状况?
“回去这几天注意别沾水呢——话说,你搞这玩意在手上,真不是你练琴累了想偷懒?”格子问。
小乐练琴或者排谱前必须要拿出她那小盆泡一分钟,就算是重大场带不了盆子也要找个有水的地方冲一分钟,这对她跟个特殊仪式似得。
把手弄的不能沾水,真滴不素为了逃避功课咩?
“我不偷懒的,我决定这几天跟着顺哥去看球赛,nba的总决赛,再加几场橄榄球的,看一圈手就能沾水了,再抽两天让顺哥带我去水上公园,感受一下最高的那个水上滑梯,跳伞来不及了,明年吧。”
“你疯了?”连格子都能问出这样的话,可见小乐是真不正常了。
童童干脆都怀疑她妈是不是又回来了,没附体自己跑小乐身上作去了?
“这些你能玩吗?”
“可以,只要做好安保措施没问题的,我觉得自己太缺少刺激了,没激情,离奥运会也不远了,我得找点饱满的感情去。”
“你不是最爱惜自己手的吗?”自行车都不骑的人,突然玩起了极限?还敢在手指上搞纹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