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小娘子……”
“怎么了?”
宁子轩话还没说完,严寒急吼吼的问。
他一方面想让好友夸幸雁,一方面又害怕好友否定他们俩的感情。
“难怪她总想要离开你……”宁子轩指了指衣架上的帷帽,“她是你喜欢的女人,不是你地牢里的犯人。在你身边她都快要喘不上气儿了。”
“我不想这样的!”
严寒挫败的叹了口气,幸雁就像握在手里的一把沙,紧了、松了都要跑。
“你可以从她的兴趣爱好入手,俩人有共同爱好,感觉升温速度快。时间长了,她便看不上外面那些男人了。”
宁子轩帮好友分析怎么留下幸雁,他不曾想到的是,幸雁此时已经换上一身粗布麻衣,从西江月的后门跑了。
她眉毛画的粗一些,脸涂的黑一些,配上寻常百姓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农村进城的土小子。
罗永丰见幸雁寥寥几下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惊诧中带着欣赏,难怪兰若庭一直找不到她,不仅功夫了得,易容术简单又高超。
幸雁脊背微弯,抽出一根牙签叼在嘴里,腻得流油的姿态让人不想看第二眼。
她对着罗永丰抱拳,从后门跑出去,七扭八拐的来到集市中混入人群。
“掌柜,我们就这么放她走了?”
“传消息给兰若庭在京城四个门口等着,幸雁会从其一出逃,让他们准备去抓人。”
罗永丰拨动手中的算盘,兰若庭只要把人抓住弄死,西江月就可以安然无忧。
他踢了踢死去多时的丁一,让人把丁一的尸体处理掉。
此时严寒感觉到了异常,幸雁太久未归,他让青草出来找人,走遍整个西江月都没找到幸雁的影子。
“把你们掌柜的叫来!”
严寒脸色难看的踢翻了桌子,强烈的背叛感席卷全身。
他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还要跑?
“你先消消气,或许她不是逃跑,而是被人掠走了呢?”
宁子轩见好友对他死亡凝视,讪讪的托手,让好友把怒气往外撒。
“见过严王爷!见过宁郎君!”
罗永丰躬身行礼,见地上一片狼藉,他嘴角浅浅的勾了一下。
严王把京城的小娘子迷的神魂颠倒,偏在幸雁那里吃了亏,此时愤怒的严王与普通求而不得的男子并无不同。
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和我同行的女子去哪儿了?”
严寒像一只愤怒的雄狮,眼神中带着杀气,急需找一个宣泄口缓解胸中的憋闷。
“回严王爷,我见那娘子往后院去了。”
“如厕的地方在后院?”
“是!”
“王爷,在柴房找到了幸娘子的衣服……”
青草捧着衣服、玉簪,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见到严寒的脸色,慢慢缓住了脚步。
严寒是个闲散王爷,他平日对谁都带着三分笑,很少见他如此盛怒的样子。
“好!好!好!”他怒极反笑,“回府!”
宁子轩有心劝两句,发现好友眼里根本看不见他,无奈的结清西江月的损失。
严寒在马车上不断的深呼吸,怎么也压不住翻腾的怒气。他想不明白,在严王府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为什么她还要跑?
她说不愿意为妾,他也没逼她,不是吗?
“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