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候傅家和阮家又都将两人送去了国外深造,三人这才分开了一段时间。
聊了会旧交,云月的职业病开始犯了。
她红扑扑的小脸上满脸醉意,拉着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把脉。
“小妍妍,你宫寒体虚,是不是来亲戚的时候,腹部总是疼痛难忍呀?来,我给你扎几针,保管药到病除。”
阮妍一脸惊讶,“嫂嫂,你不是外科医生吗,居然还会把脉?”
其实她上次就想问了,可当时云月被千夫所指,根本没有时间跟她解释这些。
云月一脸自豪,“那是,我自幼学的便是中医。”
在阮妍一脸惊叹的目光中,云月拿出她的专业针包。
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从银针上面扫过,云月在挑选她趁手的工具。
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哎,她怎么少了一根针?
想了半天,她突然想起,那根针,她好像落在银面男身上,忘记拔了!
云月不由有点头疼。
本想着这顿饭后,就算是还清了上次的相助之恩,跟那位“先生”也不会再有什么别的交集了。
可现在——
阮妍将袖子高高撸起,一脸兴奋,“嫂嫂,要扎哪里啊?”
这针那么细,扎起来应该不能疼吧!
阮妍初生牛犊不怕虎,很快云月就让她领教了一回银针的威力。
阮妍疼的眉头紧蹙,香汗滴落,连连求饶,云月将其摁住,“别跑,吃得了一回苦,以后再来亲戚时腹痛减半。”
“真有那么神吗?比吃药还管用?”阮妍将信将疑。
“自然!”
阮妍扎完针,就觉得不能自己独自承受,拉着季思缇和傅锦宸轮番上阵。
季思缇倒还好,不过是体虚足凉。
把脉把到傅锦宸时,云月的面色却逐渐沉重起来,甚至略微有些惊恐的抽回了把脉的手。
这脉象——
不似正常人啊!
正常人脉象一息四至,不浮不沉,尺脉沉取不绝。
而傅锦宸的脉象却是病邪深重,元气衰竭,胃气已败的征象,这是将死之人才有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