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额头上根本连一滴汗珠都没有,虽然上山要比平地费力的多,但她也只用了不到两成的力气,根本不值一提!
倒是瞬间失去隐支撑的推车,慢慢有向下滑的趋势,十个男人,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憋红着脸,才勉强止住了推车向下滑。
其中一人,抽空的呼喊。“快来帮忙啊,我们要撑不住了!”
快意门的门徒一惊,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假的,一下跑过去了十来人,这才让十人松了口气,也能够推动着还位于陡坡的推车往大门走去。
一人比二十来人,这比列,也太惊心了!
这女人,还是不是人?
与此同时,一道紫色身影,飘飘然的进入小镇中,几个飘忽便站在了隐前不久所倚靠的树干前,抬首看去,一双黑眸定在对面的红色通缉令上。
只看了一眼,他便飘然离去。
行人一阵恍惚的看向空无一人的树干前,刚刚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来着?
紫色身影无声无息的穿梭在街道上,所行的路,都是隐走过的!
依然坐在茶楼二楼的儒雅男子,忽然停下与对面黄衫女子的谈话,看向人来人往的街道,眉间结成“川”。
正在嗑瓜子的黄衫女子,不解的看向面色凝重的儒雅男子。“怎么了?”
儒雅男子凝神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的回道。“没事!”应该是他的错觉吧,这种偏僻小镇,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出现身怀源力的人!
小镇外,紫色身影一直飘飞,直到到了山脚下,他才停了下来。
他仰起脸,看向半山腰,枝叶掩映间,是一张俊雅无双的完美容颜。
二十几个快意门门徒,累得像狗的摊在地上,四周穿梭的是来回搬运推车上货物的师兄弟们。
薛平向库房管事交接清楚,正准备与隐离开,一旁守候许久的一个小门徒连忙跑了过来。“大师兄说,你们回来了,就去他那里一趟!”
肯定是隐伤了赵大同的事!
薛平担忧的看向隐,后者微微挑了下眉。“带路吧!”
薛平叹口气,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快意门大师兄,所有快意门门徒崇拜的存在,他说的话,有时甚至比门主都要管用。
面前这个侧身而立,仿佛要乘风而去的男人,就是大师兄?
感觉到注视,他回过脸来!
隐打量着面前的男子,他一身灰衫沉闷而稳重,五官深刻的就像是最优良的雕刻师雕刻而成,充满了异域风情,尤其是那鹰钩鼻,尖锐又冷漠。
此时,他一双深陷在眼窝中的黑眸,漠然无情的盯着隐。
看着那深陷的眼窝,隐心头泛起一股暖意,他深陷的眼窝,就像呀呀!
裴千叶皱起了眉头,他又没有把她怎么样,她眼眶怎么都红了!
只是看着她仿佛受尽委屈的红通通眼眸,他冷硬的心蓦然涌起一股软意!
对于这种陌生的情绪,裴千叶很排斥,面色更加冷沉了,幽幽开口。“你为什么伤同门师兄?”他的声音与一般男子不同,粗噶而沙哑,称得上难听。
隐却沉醉其中,他的声音更像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