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陈茗儿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了蜷,即便是不在意,心头到底是有些钝痛,闵之的手松得这样容易
指尖挂住绸缎被面,带出几声轻响,念夏一怔,旋即抹了眼泪,唤道:“小姐,小姐能听到奴婢说话吗?”
陈茗儿缓缓睁开眼,眼中是淬了冰般的冰冷,淡淡的水汽之中透着念夏看不懂的凄楚。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念夏不自觉有些害怕,声调都颤了颤。
陈茗儿反握住念夏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唇角勾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这一笑,念夏的眼眶便又红了,她赶忙抬手摸了摸眼睛,低声道:“我去给小姐倒杯水。”
陈茗儿拽住念夏,“闵家退亲了?”
她的嗓音带着刚刚睡醒的嘶哑,愈发得惹人心疼。
“小姐您别多心,闵公子没答应……”念夏想安慰人,奈何声音越来越低,泄了底气。
陈茗儿低低笑了一声,松了念夏,道:“去倒水吧。”
“小姐……”
“你不必替我可惜,闵家不嫁也罢。”陈茗儿那张宜喜宜嗔的脸上鲜少出现这样冷肃的神色。
“你也知道,我娘总是想着拿我这身好皮囊换个好价钱。既然没能如她所愿,那便永远都不要如愿了。”
陈茗儿的嗓音柔柔的,再狠的话说出来也没了锐气。
念夏一愣,以为她是灰了心意,忙劝道:“小姐怎的说这样的话,即便是没有闵公子,想娶小姐您进门的人能从南薰门排到安远门去,还是任着您挑。”
“不是的,”陈茗儿自知与念夏解释不清,便索性拉了她到身边,小声嘱咐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鸽了大半年,真的是提头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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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是庆元春的头牌,突然有一天被人花重金赎了身。
可这都小半年了,苏羽还没见过替她赎身的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