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不好了,侧王妃她生病了!”
耶律逸尘眉头微皱,这个言清雪好不容易安生了一阵子,现在这是又要闹腾起来吗?不过,这个有些疯巅的女人,也实在是有些可怜。
“侧王妃怎么了?哪里不适?有没有请大夫来看过?”对于言清雪,耶律逸尘心里还是有一丝的内疚,正是这份内疚,才让他做不到对她的事无动于衷。
何况,如今言清雪的身份,还是他耶律逸尘的侧王妃,还住在他的王府之中。
“回王爷,侧王妃不知什么时候起就不断地呓语,然后头上全是汗,奴婢起先只是以为侧王妃是热的,被褥盖得太厚,所以赶紧换了床薄的,哪知,侧王妃还是这样,奴婢这才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德容素来在外人面前就表现得忠心,这样一番说词,自然是再自然不过。
“还不带本王去看看!”耶律逸尘终究还是不忍心放着不管,赶紧叫德容在前头带路。
卫溪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尽职尽责地跟在后头。
“小姐,小姐,您快醒醒!王爷过来探望您,小姐,快醒醒呀!”德容进了屋,率先急奔进去,直接奔至言清雪的塌前。
因为是属于王府家眷的内室,自然卫溪是不适合进去的,只能守在外头的外殿。
耶律逸尘大步迈进,几下就来到了言清雪的塌前。
“王爷,您看,小姐她从早上的时候起,就昏睡不醒,我怎么叫,她好像都不愿意醒过来似的。”德容委屈地诉苦。
“你先出去赶紧叫个大夫过来!”耶律逸尘一边交待德容,一边自己已经伸出了手,他试着探了探言清雪头上的温度,果然烫得吓人。
“这是发热之症,恐怕要多喂些热水给她喝才行!”
德容出门前,就只见这位平时在府中养尊处优的王爷,居然自己拿了碗倒热水,然后就着热水,一点一点地喂给言清雪。她的脸上荡起了一抹诡异的笑,眸底的余光,最后落在了墙角处已经燃着的薰香炉上。
在耶律逸尘进门前,那个薰香炉早已经点燃,从里面冒出丝丝的香气四溢,这种特制的香,还是她德容亲自放进去的香料呢。
热!内室居然有点热,闷得透不过气来。
耶律逸尘一心担忧着塌上的女子,哪里有工夫留意到墙角的薰香炉,这室内阵阵暖香,正是从那炉内徐徐而飘起。
“热,好热!”塌上的言清雪,烦乱得挥舞着小手,挥来挥去,却只有一个凌乱的动作,那就是不停地往外扒开自己的丝被。
耶律逸尘俯下身来,正准备替她重新盖好,一低头,便瞧见那白嫩的一片,就在自己眼前。
原来,在被褥下的言清雪,只着单薄的亵衣,那亵衣在她的拉扯之间,还不知什么时候有所松动,以至于领口处一大片白花花的,全都暴露出来。
耶律逸尘与言清雪有过一夜夫妻之实,尽管那一晚,耶律逸尘他自己是喝多了,醉了酒的,只是单凭着记忆里的慕容雨馨的模样,再和言清雪行床第之欢,但是,他对她的身体,应该谈不上陌生。
“王爷,我热!”言清雪在那薰香的刺激之下,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塌上扭动起来。
耶律逸尘口干舌燥,只觉得自己呆在这屋子里也快要透不过气来!为什么他好像也感觉自己呼吸开始沉重起来呢?还有德容那丫头,叫她去找个大夫过来,怎么找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他晕晕乎乎地想,感觉自己的头越发地沉重。
“王爷,王爷,清雪难受!”言清雪在塌上不停地唤着,一遍又一遍。
头热身子也热的耶律逸尘,就好像只身进了个大火炉里一样,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冒汗,但隐隐地,自己的身子,又有了一些不太好的反应。
耶律逸尘这一觉,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只是,睡梦里怎么也不踏实。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缓缓地攀上了他的脖颈,他闭着想,感觉这太不真实!
莫非是他的王妃,是他的馨儿吗?
他闭着想,贪婪地想着,实在不愿意动弹。
再接下来,那只小手,又顺着他的脖颈,在他的脸上一阵轻轻地摸索。
这回,他实在是忍不住,终于一把抓住了那个始作俑者的小手,他侧头一看,却愣在了那里。
躺在他身边的,不是什么他的王妃,也不是什么慕容雨馨,而是言清雪,准确地说,是裸着香肩的言清雪。
等等,慕容雨馨不是已经进了宫么?她的人并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