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和杜军并没有劝动陈强回来翻案,陈强现在的心思就是要为小翠报仇,他甚至把自己的生死早已经置之度外,现在也更没有为自己翻案的想法。
陈强把电话放下后,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和肖红交代呢。原本陈强想让肖红去老中医那一趟,把他的钱取回来送到“五大三粗”家里,给他的母亲治病。刚才的一阵激烈争论把这个事给忘了。
陈强放下电话后,肖红一直拨打陈强的电话。但陈强都没有接。肖红看陈强不接电话,就一直给陈强发信息,意思无非是劝说他回去翻案,但陈强都无动于衷。不过陈强回了一条信息给肖红,意思让肖红把钱取给“五大三粗”的母亲治病。
过了一会儿,陈强看到肖红的信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办!”
陈强一看肖红这是气话,就只给她回复了两个字“谢了”,并没有过多纠缠。
陈强告知“五大三粗”他母亲治病的钱有了着落,让他不必焦急。
“五大三粗”得知后,紧握着陈强的双手,含着眼泪非常激动的说“谢谢兄弟啊,谢谢,我家里老母患病没有钱医治,所以想来这弄些钱给老母治病啊”。
陈强一听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他忽然想起来当初给他那五万块钱时,“五大三粗”好像说的也是这句。陈强心里不仅一咧歪,心想,我草,“五大三粗”你就不能换一句。不过陈强想到自己在哪里好像也说过这句话,所以总觉的这句话在脑海里这么熟呢。
陈强拍了拍“五大三粗”的肩膀说道,“没事,兄弟,咱们曾经在擂台上交过手,可以说不打不相识呀,现在又在异国他乡相遇就是有缘人,这点事情不必放在心上,何况这些钱都是当年我在擂台上打赢你赢得那些钱,现在就当我输了,把那些钱给你还回去了啊”
“五大三粗”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劲地点头说“谢谢,谢谢,谢谢兄弟”
“现在虽然你母亲治病的钱有了着落,可你欠的那10万块,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不过我最近接手了一些买卖,一个人做不来,需要一些人手,你愿意参与不”陈强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啊,强哥,今后我就跟着你干了,现在我也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能寻短见啊,还是你救了我,强哥,你说吧,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陈强顿了顿说道“咱们做的是毒品生意”
“五大三粗”一听身体向后一堆随,“什么,强哥,你做毒品生意呀,那可是犯法的,要掉脑袋的啊,有很多刑罚都是死罪的啊”
“在国内当然是死罪,不过在缅甸这个地方就不算什么犯罪了,咱们不回国内做,只在缅甸”
“哦,是这样啊,强哥,没事,我和你干,就算是死罪我也不怕”“五大三粗”瞪起了眼珠子,睁睁地看着陈强,一脸坚定的表情。
陈强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介入这毒品生意也并非我所愿,只是我想为小翠报仇,就得武装我自己,使我自己的实力增大,要不然根本斗不过刘川那群凶恶之徒,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人得懂得保护自己,要想保护自己和自己身边的爱人,就必须使自己强大起来,只有你强大了,别人才不敢招惹啊”
“五大三粗”坚定地点了点头。两个人没有在说话,站在山坡上向远处望去。
“五大三粗”原名刘大军,今年31岁,比陈强要小两岁,父亲是一名军人,母亲种地为生,五岁的时候父亲在一次军演中不幸牺牲,从小由母亲带大,家境贫寒的他,从小也吃过不少苦,由于在学校和别人打架,小学没有念完就辍学在家,为了能挣钱养家,10多岁去河南一所武术学校学习了武术和散打,也参加了一些正规比赛,不过都没有取得好名次。看着自己一幅魁梧的身体,他也不甘落寞,所以他就转战地下黑拳,经过多次实战的历练,也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在业内也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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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锁听王琪局长那么一说,没有敢怠慢。他下令全城搜捕毒牙,一有毒牙的消息必须第一时间上报警局。他还特意带人去了云开警局的看守所一趟,把凶煞调到了一个更加隐蔽的房间。他自己也哭笑不得,以前都是猫抓老鼠,老鼠怕猫,现在怎么感觉猫怕老鼠呢。不过他依然增派了看护凶煞的人手,在看守所增加了10多名警力。
苏安锁也向云开检察院打听了一下,检察院对凶煞贩毒的公诉估计还有10多天就会开庭审理,当审理审判之后,就会转进云开城南监狱,到了监狱里凶煞估计怎么也逃不掉了,他的心也就可以放下了。
3月10日,苏安锁在警局开会研讨抓捕毒牙的方案,一直很晚才回家。他开车到家已经将近午夜。刚一下车他习惯性地瞄了自家的窗户一眼,从干多年刑警经验的嗅觉,他感觉有些什么不对。他看到自己家的大厅里的窗帘是半遮掩着的,不由得感觉很纳闷。
因为他往常总是喜欢把窗帘全部打开,这样阳光能照进屋里,窗台下面还有几盆花,需要阳光,所以他很少把窗帘半打开。难道是自己早上出门匆忙忘了,不应该呀,今天早上阳光非常好,他出门的时候特意把窗帘都打的很开,反正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状态。
看到这里,苏安锁的心里不由得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