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少爷!”
志得意满的拍拍手,杭傲迫不及待的又回到新房里,可一见到已然换上寝衫的琴思泪,当下又两眼发直地失了神。
眼前的女人并没有艳丽的美貌,也没有性感的身材,更没有撩人的风情,但那清幽婉约的气韵,素馨沁人,淡雅脱俗,纤细窈窕的身姿,袅袅娉娉如弱柳扶风,浓密的长发宛若乌云瀑布般披泄在柔滑的白缎寝衫上,随着窗外吹来的夜风微微飘扬,轻轻飞拂。
有那么片刻间,他真以为她就要乘风而去了,差点飚向前捉住她,免得她真的随风飘走了。
真是美啊!
看她,是要用心去看,不能用眼睛去看的;而他,从第一眼开始,就很自然而然的用心去看她了。
因为,她是他生平仅见最纯净无垢的女人。
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丽,也没有灿烂夺目的艳光,在一般人眼里,她就是一个姿色寻常,平平凡凡的女子,然而,在他所见,她却是一个飘逸安然,宛如世外仙灵的女人,要用世俗的美丑来评论她,简直就是侮辱她。
那超脱世俗的美,令他怦然心动,想到要占有她的冰清玉洁,他甚至觉得是亵渎了她。
但另一方面,他又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她,如此一来,她才会真正属于他。
对,一定要先占有她,她才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绝不容许其他男人觊觎!
“姑爷?”
“嗯?”
或许是琴思泪跟碧香说明过了,碧香不再满身敌意,反而兴致盎然地盯着杭傲直瞧,嘴角扭曲,在偷笑。
“你在流口水耶?”她好意提醒他,色狼就是这个样子吧!
“我知道,我自己擦。”杭傲漫不经心地横臂抹去糊了满嘴的口水。
噗哧!
“姑爷,要不要……”碧香死命憋住爆笑的冲动。“碧香伺候您更衣?”
“不必,不必,我自己来就行了。”杭傲一边脱衣,一边挥手,两眼还流连在琴思泪身上流口水,“现在……”
“姑爷?”
“你可以滚了!”
“是,姑爷。”碧香窃笑着退出内室,并拉上门。
三两下脱掉外袍内衫,又褪下了靴子袜子,只剩下一件衫裤,杭傲两只眸子两个大大的“色”字,就像个龌龊的采花贼,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再拍拍床铺,请老婆快快上床让他“吃”。
“春宵一刻值百万金,来来来,快上床吧!”说着,又抹了一下口水。
听他说得如此露骨,琴思泪不禁又赧红了脸儿,水眸垂落,默默地拂裙偏腿,正待上床……
“啊!”一声惊呼,整个娇躯已被色狼掳掠入怀。
“起码那家伙把你清清白白的身子留给我了,就这一点,我会感激那个自私的家伙的!”唇口覆上她耳际,杭傲沙哑地喃喃道。“放心,我会小心不会让你太疼痛的。”
“……”
十六岁出嫁,直至二十五岁这一年,琴思泪终于成为真正的妇人了!八岁,偷看府里丫环洗澡;九岁,半夜不睡觉跑去丫环房里偷摸粉嫩的大腿;十岁,丫环和长工在糙丛里偷情,浑然不觉某个浑蛋小子躲在一旁“见习”;十一岁,色胆包天的跑到ji院想要开荤,却被ji院保镖像拎小猫一样丢出来……
十二岁,“尽责”的师父领进门,“好学”的弟子终于品尝到色欲的滋味;十八岁之前,跟着师父天南地北跑江湖,弟子也很尽兴地玩遍了大江南北柔嗲静辣各种不同风味的女人;十八岁,为了扛起“吃喝嫖赌样样精”的金字招牌,大剌剌地独点ji院头牌花魁。
尽管才二十岁,杭傲早已是身经百战的“老鸟”了!
然而,在新婚夜里,他方始品味到男女之间情与欲交融的美妙,不再单纯只是肉体上的发泄而已,于是,一次又一次,总是欲罢不能,直到曙光初现,他才倦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