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鲨浑浑噩噩地回答道,“所有的白面都是由黄天虎提供的,我听说他平时都把白面藏在耿老送给他的那座别墅的地下室里,那些兄弟会成员的家人是我派人抓的,现在都被我关在郊外的一处农场里,”
刘星用手机把大白鲨的供词录了下來,又问清楚那座别墅以及郊外农场的具体位置,便趁着还沒有人发现这层楼上发生的异状,立刻带着伊藤静香离开这里,回到停在外面的马6里面以后,一边开车前往那座别墅的方向,一边给田鸡打了个电话,让他派高手去郊外救人。
耿老送给黄天虎的别墅,位于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内,刘星在小区外面找个停车位把马6停好,又和伊藤静香在四周的马路上看似悠闲地晃荡了很久,直到夜色已深,估计黄天虎别墅里面的保镖大半已经入睡,只留有少数几人值夜,这才找到一处偏僻的院墙翻进小区,一路寻找着來到大白鲨所说那座别墅的附近。
只见,这座奢华西式别墅顶部的四边分别装了一盏小型探照灯,把四周照射得如同白昼一般,而且在院墙上还装有多处监控摄像头,几乎沒有不被发现便潜入其中的可能。
刘星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正在迟疑着是不是要蒙面强行攻进去,便听身旁的伊藤静香低声说道,“主人,只要你能够把别墅右侧的那盏探照灯,和那处院墙上的监控摄像头破坏掉,我就有把握在里面的守卫出來查看以前潜进去制服他们,”
刘星比出了一个OK的手势,同时控制着两蓬涅槃之火离体而出,在身前迅速凝聚成为两枚火焰飞刀,瞄准藤原纪香所说的那盏探照灯和监控摄像头疾射而去,无声无息地将其烧灼得坏掉了。
“主人,你待会儿等我喊你再进來,”伊藤静香说罢便迅速向右侧陷入一片昏暗中的别墅冲去,在奔跑的过程中,她的身体以一种奇怪的频率不停地闪动着,居然和周围的夜色融为一体似地,如果不仔细盯着她看的话,便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这应该是伊贺谷的忍者隐藏形迹的一种手段吧,”刘星暗暗猜测着,同时密切地关注着伊藤静香的行动,以便如果有什么意外出现的话能够及时出手相助,在她腾空翻过高高地栅栏进入别墅院子里面的时候,见到一条硕大的狼狗不知道从哪个阴影里窜出來,一声不吭地从她的身后扑噬而上,立刻弹射出一根已经准备好的火焰尖针,疾射而入狼狗的后脑勺,令其毫无反抗地便一命呜呼了。
伊藤静香沒有丝毫的停顿,疾速冲到别墅的房门处,轻轻地推开虚掩着的房门,闪身进入其中,刘星又等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见二楼面向自己所在位置的一处窗户被人从里面打开,随即又看到伊藤静香探出上身,冲着自己挥了挥手,立刻全速跑过去,连续两个腾身跃起,在翻身跳进别墅院子里以后,又纵身跳上了那扇窗口。
“主人,我已经打晕了所有值夜的守卫,咱们现在就去找地下室吧,”伊藤静香低声说罢,便率先不发出一丝声响地走出这间应该是客房的房间,刘星立刻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下到一楼以后经过一番仔细地寻找,终于通过窗外传入的朦胧光线,在一间杂物房内的地面上,发现一块四边与地面不太吻合的大理石地板砖。
“咚咚,”刘星伸手在这块地板砖上敲了敲,听到传來的空洞洞的声响,说明下面是空的,用手指抠住边缘处把它掀起來,果然露出了一个漆黑的入口,又仔细地听听下面沒有任何声响传出,这才取出手机用來照明,沿着一截直立的铁质梯子进入了下面的那间地下室。
伊藤静香跟下來的时候,顺手把那块地板砖放回原处,又取出手机照明,在一侧的墙壁上找到电灯开关打开,经过短暂的适应以后,二人睁开眼睛,看到这间宽阔的地下室内放了十几个大木箱,打开发现里面在数层厚厚泡沫的下面,整齐地摆放着许多袋白色粉末。
伊藤静香逐一检查过这些木箱里面的白色粉末以后,肯定地向刘星说道,“主人,这些都是高纯度的白面,看來黄天虎还在暗中进行着大批量的白面买卖,这些白面足够他被判十次死刑也不止了,”
“他黄天虎不是给我兄弟会栽赃嘛,我就连栽赃都不用,直接把这里的真实情况举报出去,我倒要看看在证据确凿之下,他们黄家有沒有本事保住他,”刘星恨恨地一笑,立刻和伊藤静香不发出一丝声息地翻墙出了这座别墅,远离以后才取出手机,拨出了关清波的号码。
关清波应该是睡熟了,刘星等了好久才听到他接通电话,立刻说道,“喂,关局,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我今天无意中得知有人进行大批量的白面买卖,晚上特意到他的别墅搜查了一下,果然找到足足有几十公斤的白面,他的别墅在市中心的御和园这里,麻烦你带人來把他人赃并获地抓捕归案吧,”
“你说什么,他家里藏了几十斤的白面,”关清波一听案情重大,立刻一个机灵彻底地清醒过來,急声说道,“你先在那里等着,我这就亲自带人过去,”
在关清波急匆匆地挂断通话以后,刘星又拨出了田鸡的号码,这一次倒是很快便接通了,只听他高兴地说道,“老大,我让秃鹫和寂灭带人去你说的那处农场,已经成功地把关在那里的人都救回來了,刚刚把他们安顿好,就等着你打过來电话告诉你呢,”
“做的好,你注意一下那些人的安全,别让兴安社再把他们抓走了,”刘星又叮嘱了一下,这才挂断通话,望着黄天虎那座别墅的方向,冷冷地笑道,“我需要的证据已经基本上全部到手,只等着看黄天虎和兴安社到时候是怎么个惨字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