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呈嫌他打扰自,脸偏开了,微皱着眉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讲事情。
贺予就盖子打开了,凑他嘴边服务家。结果没想递得太急,蹭了谢清呈的嘴唇和侧脸。
那种厚酸『奶』瓶上都沾着很『奶』,冷不防一碰,那种白浊的东西就都溅了谢清呈英俊而严肃的面庞上。
谢清呈终于受不了了,分了心,暂停了对话,对贺予道:“你的东西拿开,不要喝!”
大学教授态度不好很常见,但嘴唇和脸上溅着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污渍还这样态度不好,那就很少见了。贺予看着心里蠢动,听着更是,下识地『舔』了『舔』嘴唇。他几乎想凑上去吻住他,再那『奶』渍一点点『舔』掉。
电话对面的合作人听谢清呈这边合成啊,提纯啊和他讲的正细,忽然来了句不要,愣了一下:“什么不要喝?不要喝什么?”
“没。”谢清呈看了贺予一眼,抽两张纸巾擦了自的脸,“家里有个朋友,刚才在和他说话。”
以谢清呈是绝不会他当“朋友”的。这似乎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但贺予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他想要的是谢清呈的一整个人,和一整颗的心。
其实从尘埃落定后,贺予就一直在回忆着地下室火海中,谢清呈于生死线,主动给予他的那个吻。
无情有义,知你爱,然而愧无可赠,就成了疗伤似的吻。
贺予犹记得那时候谢清呈的眼睛。
很漂亮,火光照耀下就如琉璃似的,就那么望着他。
好像在说,对不起小鬼,给不了你更的感情。
贺予被他止了血,被他补了刀。
被他伤了心,被他勾了魂。
他想,如果他们那时候死了,他地府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谢清呈『操』了,谁让他勾引他,他做个风流鬼不能放过他。
正胡『乱』想着,谢清呈又咳嗽了。
贺予没办法,酸『奶』放下来,低哑着嗓子问他:“你还有久打好?”
“挺久的。”谢清呈看了下表,“你实在困了要不就回自家吧,会吵你。”
“一个小时?”
“最起码两个小时。”
喜欢叔叔就是这点不好,叔叔们往往专注于工作,工作起来就不会太在别的东西。
年轻男生没办法,他身上燥热得厉害,只得先去了趟洗手间,在里面待了快一个小时,顺带洗了个澡,来之后见谢清呈还在边打电话边咳嗽,想了想,转身去了厨房。
冰箱里还有一些梨子和冰糖,贺予上网搜了个食谱,正准备开火,手机忽然响了。
“喂,妈。”
电话是受了段闻命令,要对贺予关怀备至的吕芝书打来的:“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贺予侧头夹着手机切梨子:“是啊。”
“在宿舍?”
“……在别人家。”
“谁啊?”
贺予不那么想和吕芝书说。
他这心态就和那种谈恋爱不愿给家长知道的中学生似的。
大抵是因为他很清楚吕芝书和贺继威不会接受他爱上了一个比自大了十三岁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谢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