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小米饼抱出来。”
“好吧。”
有点恋恋不舍地味道。
沈辞没有多想,反而安慰道:“你要是喜欢,今晚上就让他和你睡了。”
下了车,扶着门站了一会儿,温年才使劲儿摇头。
“那还是算了。”
满脸拒绝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对小孩子的喜欢。
“刚刚不是。。。。。”挺喜欢的吗?
温年赶紧解释道:“小孩子晚上都是要起夜的,还有换尿布,冲奶粉,我一个都不会。”
怎么能和她睡?
再说了,这么一个软乎乎的小孩子在身旁,她生怕晚上睡熟了把人给压坏了什么的。
一起睡。
不可能的。
“没事儿,有我。”
什么玩意儿?
有你?
说这么引人误会的话做什么?
怪。。。。。怪让人误会的。。。。。
“你怎么把你的行李箱也拿下来了?”
温年这才注意到,小米饼的婴儿车也在,而人已经进了自己的婴儿车了。
这什么意思?
沈辞推着两人的行李箱过来,歪头一笑,“这么晚了,借个宿呗?”
温年一噎。
车库的灯光很昏暗,打在男人的身上,就像小时候,月光照在他身上一样。
不同的是。
一个人靠在墙角蹲着,蜷缩着腿,将脸埋在里面,抬起头时,是一张满脸泪痕的脸。
一个人站在墙角,笔直的大长腿就这样立着,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容。
一个哭,一个笑。
“行不行啊?我的大作家?”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孩子,行李都拿出来了。
她能不答应吗?
“跟上吧。”
她推着小米饼就朝着电梯走去。
为什么走得很近了?
她家是大平层,就三个卧室。
一个她的。
两个客房。
刚刚开门,两只狗就冲了过来,围着温年左右转着,对沈辞却是一脸谨慎。
温年轻拍了他们两个一狗一下,“让妈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