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萱叶发出了小小的尖叫后坐在了冷冷的地上。
但父亲面对这不请自来的“客人”就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他侧身躲过了长戟后抓住了戟柄,然后只是顺势一拉就把士兵扯下了马。
锵——
他将士兵的戟插在了士兵的面前。
“滚!”
只是一个字,那士兵就惨叫着逃走了,就连马都忘记骑走。
萱叶望着眼前的一切,模糊的记忆开始慢慢清晰。
对了,小时候的确发生过这种事。
那是个谁都不愿回忆起的黑暗年代,在那个被欲望包裹着的魔王的统治下,“和平”这种东西在哪都是一种奢望,跟别说在家乡这座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小镇了。
常有无人管教、跟劫匪无异的士兵到这里来抢东西,年轻的人早已放弃了这个村子,留下的只有逃不出的老人和孩子。
缺水,缺劳力,让这个用黄土做成的村子连杂草也生存不下去。
或许留下来的人的命运就是在吃完这里仅有的生命之后和这片黄土地一起静静地睡去罢了。
但这一切都在父亲来之后都改变了。
以前的父亲是位守林人,虽然他长相很凶但其实却温柔得有些让人心疼,做起事来也比谁都认真,也从来都不会偷懒,简单来说就是个优秀到过分的人。
那时候父亲刚离开森林,正在寻找安家的地方,在路过村子时,就像刚刚那样顺手就击退了来劫掠的士兵。
受到保护的村民希望父亲能留下,也因为村里有很多空房子,父亲就便留了下来。
之后父亲带领村民修筑防事、开辟农田、凿井引水,村子的生活也越变越好,也有越来越多的难民前来投靠,村子的规模也越变来越大。
村民为了彻彻底底的留下父亲,就提议将村里最年轻的一个姑娘许配给父亲,那便是。。。。。。
“萱叶!米留事吧!”
异动过了很久之后,才从房里冲出来一个年轻的姑娘。
那个像姐姐一般岁数的姑娘一边哭着,一边紧紧地抱住了坐在地上的萱叶。
“嗯,我没事。”
萱叶也紧紧地抱住了那个姑娘。
多么熟悉的感觉,在触碰到她那一刻就让人无比安心。
“呜啊啊,台耗勒!”
“别哭了,妈妈,萱叶这不是好好的吗。”
父亲看着哭闹不止的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单西,但系。。。呜哇哇啊——”
对,那便是我的母亲。
母亲很父亲的岁数差了很多,甚至让母亲叫父亲叔叔都很合理,只是母亲从小听力就不太好,因为听不见所以说起话来也怪怪的。
“妈妈。。。。。。”萱叶轻声呼唤。
“嗯?什么?”母亲转哭为笑望向萱叶。
很熟悉的感觉,萱叶的鼻尖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