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绫拍了下桌子,震得手掌有点疼。
以前审问旁人习惯了,如今竟忘了自己是个柔柔弱弱的凡人。
他揉了揉手心,道:“你还想狡辩,分明就是偷看了。”
萧南委委屈屈道:“我的意思是,我……不能说。”
萧白绫:“……”
这小子还挺倔!
他不肯说,萧白绫也没法子扒开他的嘴,逼着他说,便只好说点别的,“我今日无聊的很,既然你被我抓到了,就在这儿陪我说话。”
萧南点头,“好的,师……啊,萧……”
“萧白绫。”萧白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提醒。
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还有比他还傻的。
“……”
萧白绫皱了皱眉,他干嘛要骂自己傻?真是疯了,都怪萧程盈,整日说他傻,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了。
“我问你,你师父这人脾气一直这么暴躁?”
萧南点点头,“师父一直都很凶的,我听说,她……”
话还没说完,萧南立刻哭丧起一张脸,道:“师娘,您不能这么引人往沟里跳啊,我这……要是被师父知道了,我肯定又要挨揍了。”
说罢,萧南连忙站起身来,道:“我先回去了。”
萧白绫喊他,“喂,你先别走啊,谁叫你往沟里跳了?咱们两个就说说话罢了,我又不会去打你的小报告,你担心什么?”
萧南半信半疑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真的?您不会告诉师父?”
萧白绫举起手来,“我发誓,绝不告诉她,这总行了吧?”
见他发誓了,萧南这才重新坐下来,道:“师娘,师父她平日里也欺负你吗?”
可不是嘛?
萧程盈这个臭女人,这几日越发嚣张了。
仗着如今他落在了她的手上,也不如从前那般宠他了,青天白日的见不到人,夜里一回来,就抱着他乱啃。
他的清白之身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保了!
萧白绫一脸的难过,落在萧南眼里,便自动理解成了萧程盈整日揍萧白绫。
萧南惋惜的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下萧白绫的肩膀,道:“师娘啊,也是您运气不好,怎得就被我师父给瞧上了,您看您这脖子,师父她是不是抽你了?”
脖子?什么脖子?
萧白绫吓得连忙摸了摸,道:“镜子,给我个镜子!”
昨日萧程盈莫名其妙,大半夜抱着他得脖子啃了两口,该不会被咬坏了吧?
萧南也被惊到了,在身上摸了半晌,也没找到个镜子,最后掏出自己的一枚令牌。
那令牌是黑色的,背面十分光洁,能映照出人来。
萧白绫一把从他手里夺过令牌,细细的照了照。
果然,脖子上有一块和别的地方明显不同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