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闻鸦放下僵住的手,手心冒出了冷汗。
陈罗钦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苏锦凉很惊疑她的举动,拉着她走远后,禁不住问道:“鸦儿,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心神不宁?刚才怎么想着要去抱那孩子?”
席闻鸦眉心疲惫不堪,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因而随意找了个借口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着那孩子很可怜,一时想要抱抱他。”
“真的是这样吗?”
苏锦凉还是感觉心里不对劲,怪怪的。
面对他的质疑,席闻鸦淡淡道:“不是这样,你还以为是怎么样?”
她的反问让苏锦凉无言以答,终于放弃了这个问题。
此时,人群突然传出一道道喧哗,音调皆惊讶而不可思议,席闻鸦跟苏锦凉随着人群的视线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群人从正门大步走进来,领头的是个老者,一身黑色中山服,须发雪白,虽迟暮之年,然而身体健硕,行步稳健,气势如虹。
领头而来的正是薄氏军门显赫半载的薄老爷子。
在他的身后紧随着进来的是一席黑色西装,身形修长,肤质白皙,面容绝艳到令人叹为观止的男人,他的脸庞曲线仿似经过精雕细琢般,每一寸每一个弧度都完美无瑕,剑眉斜长,眼似点漆,鼻梁高挺,唇若涂脂,笑起来的时候眉眼细细长长的有一种锋芒半掩的慵懒之态,行步间一个小小的细节更是彰显出了无与伦比的精致优雅贵气。
这男人天生骨子里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蛊惑人心气质,说他绝色倾国,艳丽无双亦是不为过!
一瞬间,众人的目光顿时便移不开了,男人大多看老者,女人大多看那俊美无双的男人。
两人身后其实还是有人的,皆是薄氏一门子弟,且都在军界赫赫有名,但是有这么两个出色的人物在前,后面人的风采顿时被掩盖的黯然失色。
站在灵堂前的薄练臣一家跟研家顿时上前相迎。
“爷爷!”
“爸,您来了!”
“爸!”
薄郾带着薄练臣跟妻子上前与薄老爷子打招呼。
薄老爷子看了眼儿子,冷冷哼了声,犹自上前站在了研析嵘的面前,从不朝人低头的薄老爷子低了头,神色哀痛而愧疚道:“实在对不起亲家人,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薄老爷子的语气诚恳而哀痛,神色诚挚,研析嵘虽说心里也有对薄练臣的愤恨,但此刻面对薄老爷子的一席话不禁责怪不起来,只能黯然的叹息了下,哀叹道:“这都是命啊,我儿福薄命苦才是。”
薄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出声安慰起来。
研母张舞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让闻着不禁也落下泪来。
研晟对于薄家人却是毫无好感,即使薄老爷子亲自低头道歉也换不回姐姐的命,因此他不屑的撇开了头,不想看薄家人的嘴脸。
这边薄老爷子安抚着研家人,那边,薄家子弟上完香便过来犹自安慰薄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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