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然最后浑浑噩噩的被暗卫请出了书房,最后害怕自己真被嫁给郑安澜,那更没机会嫁给那个在心里住了多年的男子。
横了横心,给郑安澜传了信,约他在七福戏楼见面。
“小姐,若是被家主知道你找郑少主是为了退婚,家主会把你关起来直到出嫁那日的。”
“不管了,我总得试一试。”
七福戏楼
郑安澜看着面前慌不择路的少年好友,“清然,你找错人了,定下你我婚约的是两个家族的家主。”
“安澜,你喜欢的人是华裳,为什么不反抗呢?”贺清然知道自己这边退婚肯定是退不了的,但安澜是郑家唯一的嫡系继承人,郑家主一定会尊重嫡子的意愿。
郑安澜想到那个冷静睿智的女子,心里泛起一阵阵的疼,苦笑着,“就算华裳心里没人,我和她也是不可能的。”
华裳是闻人家的少主,我是郑家的少主,我们两个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不争取,怎么知道不可能。”贺清然急了,如果郑安澜都认了,我还有什么办法。
郑安澜看了一眼大变样的好友,“清然,你知道为什么贺家主换了继承人吗?”
华裳,我,清然,我们三人都是被家族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可最后只有我和华裳成为了少主,清然还是贺家的二小姐,贺家主正倾力培养贺家四公子。
“不过是觉得男子更能担起家族重任罢了。”贺清然眼底深处深深的怨恨。
郑安澜完全没想到当初机灵聪慧的小妹妹竟变成了这样,“清然,你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世族是不讲究什么重男轻女的,家主之位往往都是能者居之。”
贺清然不耐烦的挥袖,“行啦,不就是说我连闻人华裳都比不上嘛,我不是来听你唠叨的,退婚之事你若不应,我自想办法。”
郑安澜见她不听劝,也冷了性子,“嫁给我会是你最好的出路,至少我不会宠妾灭妻,这也是我成全你我最后的那一点情分,如果你不听,我也没办法,但如果你做出什么有损郑家的事,莫怪我不念以往的情分。”
郑安澜说完就甩袖离开,我就不该来这一趟,以前华裳跟我说清然左了性子,我还不信,没想到竟变了这么多。
贺清然见他愤然而去,更是火冒三丈,猛地把桌上的茶具砸到地上,“谁都看不上我,闻人华裳,曹绯辞,都怪你们两个。”
相府
文相看着讨债的这几个兄弟,咬了咬牙,要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都想把他们丢出去。
曹文奇悠哉哉的喝了一口茶,再欣赏一下老二的臭脸,心情倍好。
曹文彬啧了一声,开口就是,“曹老二,你臭着个脸作甚,有本事去找小七啊!”
曹文皓舌尖抵了抵牙根,“曹老三,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寄人篱下就要有个寄人篱下的态度。”
曹文夜听着两个哥哥的机锋,话都不敢说,瞬时间特别羡慕能陪着妹妹又能免遭战火的曹老六。
“行了行了,你两个一见面就像斗鸡一样,还是想想办法如何解掉皇帝身上的毒。”曹文奇蹙着眉打断两个弟弟的互相伤害。
曹文彬双手一摊,身子往后仰,整个人就瘫在椅子上,“母亲是怎么想的,这皇帝有什么好的。”
曹文皓冷笑,“还解什么毒,死了一了百了。”
曹文彬看了他一眼,“既然小七都把我们拉进这场战争,对这个小子肯定是动了情的,这还让他死了?”
曹文皓心里知道这个结果,垂下的手慢慢地捏紧。
“太医院的院士都说听天由命,我们还能做什么。”曹文寒顶着几个哥哥冽人的眼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