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除了往来巡逻过往的巡夜人之外,再无一人,静谧的月光洒下,照在了宽广的演武场前,柔柔若白玉,轻纱笼罩,叶流云此时心情最为尴尬,为了震住叶飞扬,,他不光狠心的抱着背水一战的态度切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而且还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几乎是对着所有分家的人才宣战了。
自称分家第一,连素无交集的叶邱恒和叶无痕一起得罪了,如果明天真的没有办法通过三脉的筛选进入任务的队伍,那接下来的一个月他根本想不出任何办法让自己进行突破,会武失败是注定了,而且给位重要的是,只要这个月叶流云还在叶家,叶飞扬有的是办法收拾自己,夕瑶也不能随时站在自己身边给自己撑腰,而且还不能保证其他的叶家人是否会给自己更多的麻烦。
如果不能说服玄武碑让自己通过筛选,那么面对自己的绝对是个死局,但是玄武碑死活不肯答应,本来以为这个小正太很好骗的,连废铁块都上来劝,愣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哎,没办法了,要是英雄不能通过这次的筛选,那么你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娇俏可爱的美女了……”废铁块迅速转变策略,故作沧桑的叹了口气。
“啊?这……有什么联系么?”玄武碑弱弱的说道,随后又有些焦急的问道,“大姐姐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人类都是很脆弱的,一阵yin风都能生病的……”
“当然不是,因为你即将做出的错误决定,可能你永远都见不到漂亮姐姐了!”废铁块yin险的说道,声音无比惆怅,似乎在为一个即将走错路的少年人感到扼腕叹息。
“大叔……你、你倒是说清楚啊……”玄武碑弱弱的颤声道。
“你想啊,你的大姐姐很喜欢,很照顾我们英雄吧?如果你这次不让英雄通过这次的筛选,那么他就不能突破修为,也就无法在会武的时候获胜,进不了宗家,那样的话,只能相当于流放到西域雪山去经商,你的大姐姐那么喜欢我们英雄,肯定会跟着去,而你又动不了,不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你的大姐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去大雪山受苦,你也知道的,人类的身体嘛,都是很脆弱的,风一吹就中寒,要是千年的yin雪之气……”废铁块唧唧歪歪,有条不紊的分析道,最后叹了口气,老气横秋的补充道。
“总之啊,红颜薄命,命苦喔!”
“我……我错了还不行么……”玄武碑弱弱的说道,“我不要大姐姐受苦,可是……可是我生来的职责就是公正的检验修为,直到我毁灭的那一刻,我怎么能……”
“唉……我完全体谅你的心情,也为你感到骄傲,但是……唉,红颜薄命啊……”废铁块,不对,现在应该是神棍了,悠然叹息。
叶流云深受感染,也感同身受的在眼角擦拭一番,表示深切的同情和哀悼。
“我我我……我我我……”玄武碑语无伦次,纠结的反复重复着几句话,好像一个陷入迷途的孩子,迷茫而又面对艰难的抉择,让人感到心疼,同时它还是个五六岁的小正太,神智并不是很成熟,但是他面前是一个嘿嘿yin笑的老神棍,结局已经注定了。
玄武碑最后妥协了,很纠结的答应了:“就这一次哦,大叔……你可别骗我啊……”
“当然!这件事情我替英雄答应了!”废铁块如果chéngrén的话,必然眉开眼笑的露出猥琐的笑容,此时此刻听他猥琐的笑声也不难想象出老神棍的表情。
“没错,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让夕瑶受一点儿委屈!”叶流云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可惜我不是人,要不然我长大了就娶大姐姐……等等!还不行……”玄武碑摇头晃脑的说道。
“什么?!又不行?!”废铁块和叶流云齐齐吓了一跳,叶流云差点儿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尼玛的,这么大的劲,就要成功了,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要失败了?
“你……你难道要反悔?”叶流云忐忑的说道。
“不、不是,我就是有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能不能,能不能让大姐姐在我面前,弹奏一曲啊……”玄武碑稚嫩但是带有羞涩的声音传了出来,萌萌的就像个粉雕玉琢的小正太。
叶流云松了口气,大包大揽的说道,“当然没问题,我替你保证了!”
“嘻嘻……谢谢英雄!”玄武碑很天真的笑道,随后补充一句,“我要大姐姐弹奏的那一曲《玉水明沙》!”
叶流云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只是心里微微感觉,这首琴曲似乎有些熟悉,但是为了解决当务之急,只是一曲琴曲而已,相信夕瑶绝对会给自己面子的,一切手到擒来,尽在掌握之中!
他想也不想,就正好找到了夕瑶,她明眸皓齿,二八芳龄,象牙似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听到叶流云的请求之后,顿时脸sè有些不太自然,羞答答的变得忸怩起来,四处张望,霞飞双颊,小声的说道:“小云子,你,你真的让我弹给你听么?”
她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浓浓的期待,还有两分慌乱。
“对啊,夕瑶,拜托你,弹给我听吧。”叶流云满怀希冀的说道,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样子夕瑶还是愿意帮自己的,只是一首琴曲而已,不过,为什么气氛那么尴尬呢?
夕瑶深深的吸了口气,双手有些不自然的颤抖着忸怩的摆弄着自己碧绿菱纱的衣角,低着头双颊红彤彤的,结结巴巴的对叶流云问道:“小、小云子,你你你你……你是想让我在这里给你弹弹弹弹么……”
“不,先去紫竹林那边。”叶流云立刻说道。
夕瑶顿时有些挣扎,更加忸怩的双手不知道如何到处摆动,眼神慌乱的在叶流云身上来回扫荡,娇躯微微有些颤抖的低头抬着七弦琴一声不吭的跟在了叶流云屁股后面,就好像小时候那个梳着羊角辫跟在叶流云后面的小屁孩似的,很快,紫叶萧萧而下,月光柔柔,周围静谧的一个人也没有,青石上有着久坐而留下的痕迹,不似原始那么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