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战怨念无限的上楼去,底下的欢声笑语听的他心痒痒,林玎玎,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他推开门倒是愣了一下,原来房间里已经摆放上不少玎玎的物品。洗手间里,一个粉色一个蓝色的小兔卡通杯子已经代替了他原来的军用杯子,两只牙刷亲密的靠在一起的样子让贺战觉得很温暖。拉开衣柜,几乎全是玎玎的衣服,夏天的裙子冬天的羽绒服,他的倒没有几件。
又来到桌子面前,他打开玎玎的画稿,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这就是果冻布丁的新作品?她画的明明就是自己呀。
虽然画稿上只是简单的水彩插画,但是贺战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开飞机的人是他。自己在玎玎眼里就是这样吗?浓浓的眉毛,黑黑的皮肤,不过虽然是小孩看的画,但也蛮帅的。
贺战一张张翻着,逐渐连贯成一个故事,大概就是一个飞行员历险,先是飞机到了一个荒岛,然后怎么脱困求生,海岛上还认识了很多小动物朋友,还有一个野人小公主,他们在一起很开心,看着看着,贺战的嘴角染上一抹暖笑,这个玎玎!
“大叔,我画的好吗?”玎玎一进来就从身后抱住了贺战的腰,她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好几天没有着落的心渐渐安稳。
贺战把手叠在她的小手上,轻轻摩挲。“玎玎,我有那么丑吗?”
玎玎把头从他的臂弯里伸过去,“我看看,哪里丑了,明明就很帅。”
贺战转身,把玎玎禁锢在怀里,黑黑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玎玎给他看的脸发烫,大叔这样的目光---好像很深情的样子。
贺战低头抵着玎玎的额头:“你画的没有腹肌,我有,你摸摸。”
摸到贺战烫热而有力量的肌肉玎玎还是愣愣的,大叔今天有点不正常,我靠,(玎玎学了琳达一句),大叔这是在撒娇吗?好可爱!
其实大叔可爱这种事在心里想想就好不要说出来,这是玎玎经过一次次沉痛的教训得出的经验,这次没有经验结果就嘴快的说出来,下一刻大叔眼睛里就多了危险的光芒,接着玎玎就整个人脱离地面被扛到了牀上,用各种方式被大叔收拾了一遍。
事后,玎玎手脚紧紧缠着贺战的,很郁闷的问:“为什么你懂那么多,还有还有,人家的手都酸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出来?”
贺战又忍不住弯起嘴角,他现在和玎玎在一起的时候越长,面部的表情就丰富了一点,他亲着玎玎的鼻尖说:“因为我专门学习了。”
“专门学习?贺战,你瞒着我干了什么?”玎玎眼角发红,大叔不会因为她怀孕不能满足她就去找别的女人吧?这个女人一定是豆丁妈妈,她是已婚人士比较有经验。
贺战曲起手指弹了她脑袋一下:“瞎想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看了仓井空。”
“啊,大叔你不要脸,你竟然看那个,讨厌你讨厌你。”知道大叔只是看片子玎玎才送了一口气,可是大叔说他看苍老湿呀,这怎么可以,大叔肯定会觉得她不够火辣不够开放不够有技巧。
见玎玎一张小脸儿就像变脸似的精彩纷呈,贺战忽然心中涌起一丝不明的感觉,那种感觉来自身体的深处,似一股热流向四肢涌动,很其妙,很舒服,很悸动。
他把玎玎往怀里搂了楼,很用力,似乎想揉到心口里:“别多想,怕你不舒服才学的。”
玎玎一口咬在他的胸膛上,大叔求别说,好羞人呀有木有!
贺战演习的时间越来越近,回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少,玎玎虽然思念他,却不干扰他,不断的给他发短信打气。也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贺战的干劲儿十足,平日里解决不了的复杂技术性难题竟然都有了新突破,大家都笑他阴阳调和了七筋八脉。肖冰还是以前的样子,和大家都有说有笑,但是贺战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得不到她的友谊,不过算了,哪能求仁得仁,人生总是要有遗憾的。
此次演习是空军A军区和B军区的空孔配合地面打击的全方位演习,空中力量主要是A军雷影对阵B军猎鹰,因为关系到裁军合并后的诸多问题,双方都施展浑身解数,争取拿出优异的成绩。
演习开始全军戒备,一开始双方斗的难分高下相当激烈。最后猎鹰大队凭借着出色的战术战法,克服了对手的电子干扰,导弹全部命中目标。但是由于对方的地面防御工事修建的异常坚固,演习弹根本就无法攻击完成,当大家都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贺战提出利用高空20000米大力俯冲,在接近地面再投弹的战术,猎鹰的飞行员们施展他们高超的飞行技术完成了一系列打击,最后演戏终于以B军胜利终结。
因为这次演习国家对外开放了一部分,允许记者采访,贺战就会被推选为优秀运动员接受记者采访。和他一同接受采访的还有年轻的导弹工程师肖冰,记者用相机拍下空军新一代的英姿,也少不了大肆赞扬,玎玎是陪着贺妈妈一起看报纸的,贺妈妈把报纸颠来倒去360度都看了,得出的结论是她儿子360度无死角的帅,可是玎玎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大叔当然帅,可是他身边的女工程师也很漂亮呀。
演习结束后很快就到十一,因为要阅兵,贺战还是忙得提溜转,婚礼的事儿他和贺司令毛线不管,全交给贺妈妈和贺一飞他们去操办。
玎玎其实也很闲,贺妈妈不准她劳累,因为婆婆几乎每天都要走很远的路去她的住所送爱心汤,玎玎特别不好意思,只好大多数时间都呆在了贺家。
在这里常住了她才体会到这个家清冷,贺司令和贺战一样忙,贺一飞平时也不太回家,就剩贺妈妈和一个保姆在家。玎玎来了,她高兴的跟过年一样,对玎玎也是打心眼儿里好,玎玎觉得她比自己的妈妈更像妈妈,完全没有传说中的高门婆婆难相处的问题,时间长了,她也不愿意回自己那个冰冷的家,而且这里总感觉会离大叔近一点,再近一点。
婚礼前夕,贺战终于是领了婚假,他回家一进门儿就拖着玎玎往外走,玎玎乍见他很高兴,可是又不解他要干什么。
到了车上贺战才说:“去机场接你父母。”
玎玎瞪大眼睛:“真的,你没搞错吧?”
贺战揉揉她的小脑袋:“骗你干嘛?”
可是从这一刻起玎玎就不说话,她小手使劲儿绞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脸色苍白。
贺战把右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怎么了?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