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诚立刻脸上堆满了笑容,嘴里却是不依不饶;“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自己又不会做饭,父母老婆又不在,还不得找个地方蹭饭去!这样吧德福哥,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给大家做饭吧!大家伙也都别回去了,吃了饭咱们再接着打牌!”
一听这话,大家都笑着摇摇头,马立诚可着了急,“怎么,那晚上不准备打牌了?”
“打牌!打牌!你小子就没有别的心思,还是犯了混,也不瞅瞅今儿是啥日子?正月十五呢?谁家不是做好吃的?难道你有逮住了一条狗,要让我们吃狗肉,那样的话还值得考虑考虑!说实在的,那天狗肉的香味让我至今都忘不了!再说了家里吃过晚饭还要放鞭炮呢?我们会早点过来的。”
马立诚这才放下心来,可听他们提及狗肉,却没来由的恶心了一下,让他很不舒服。一下午无话,这些人到了天还没有黑的时候,都早早的回了家。
马立诚也不敢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也就锁上门去了大哥家。这一晚的饭菜都十分丰盛,鸡鸭鱼肉样样都有,还有一些平时不打吃得稀罕菜,大嫂拿手的是做肉卷,平时嫌麻烦不常做,今天也居然做了很多。大致上就是先打鸡蛋若干个打在碗里,绞成蛋汁,然后把平底锅放在火上,把蛋汁摊成一个个薄冰,在后把调好的肉馅(只用芝麻油调一下,不放其他油。)卷在这些鸡蛋薄饼中,然后上锅蒸熟,就成了一个个既好看又好吃的肉卷了。
马立军四十来岁,家里人也不多,只有一儿一女。儿子现在正上高中,女儿也上初二了,放假后都去了外婆家,他们两个人倒成了孤家寡人。
马立军给妻子交代了一下,只说是给弟弟做一宿伴,今晚上就不回来了。他老婆心里也暗自高兴,你不回来正好,我就是打一宿的牌,也没有人在一旁嚷嚷了。
兄弟俩吃过晚饭后,马立军让马立诚点了几挂炮,又点了几个烟花,然后把剩下的几个烟花都装到一个袋子里,示意马立诚拎着,说过去了先点几个眼花,神鬼的都怕明火,有了这些明火,那些邪祟都不敢接近。
到了家里,一进门马立诚就找炮管去了,马立军立刻把房间和院中的灯全部打开,立刻这里里外一片光明。等马立诚找回炮管,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尾巴,这些小孩听说要放烟花,稀罕得不得了,就都跟了过来。
等烟花放完,院里也集结了几个附近的街坊,他们有的人也是和马立军从小玩到大的,今天见他过来,都决定今夜就好好聚聚。马立诚巴不得有人能留下来陪着自己和哥哥,他觉得只要有人多阳气足充,那些邪祟是不敢近身的。
马立军原先计划自己先悄悄的观察一番,可等人聚多了,他也是个牌桌高手,就禁不住诱惑,也坐在牌桌前,开始打麻将。马立诚说什么也不敢一个人回睡房,可自己的哥哥已经上了桌,自己就坐在旁边给看牌。半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到了后半夜,怪事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先是一个人在桌边坐着,忽然开口说道:“谁打了我一下?”他坐着坐着有些犯困,猛然间后背挨了一巴掌,猛地跳起来。
“哈哈哈!”他那笨拙的身躯,和睡眼惺忪的跳动,配在一起很是滑稽,引得都有些瞌睡的人们一阵哄堂大笑,有人取笑道:“老罗,做梦娶媳妇的吧!瞌睡了就去睡会觉去吧!”
马立诚不敢脸上有异色,像哥哥偷去求助的眼神,马立军立刻也用眼神止住。
老罗刚嘟囔了几声,另一个人就喊道:“老罗,先来替几把,我去一下茅厕!可要灵醒着点,手气正好着呢!”老罗打了一个哈欠,依言走了过去。
可过了不大一会儿,这个人神色不安的,手提着裤子匆匆跑了进来,“诚子,今天是见鬼了吧!怎么老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似的,跑到院子还摔了一跤?”
马立诚心中一紧暗道不好,莫非那东西又出现了,想到昨夜所受的惊吓就慌忙掩饰道:“刘叔,有老罗跟你看着牌,不值得这么慌乱的吧!大不了就输个十块八块的。”嘴里虽是冲着老刘说的,可眼睛却是直巴巴的看着马立军。
“老刘,话可不能这么说,自己胆小也就算了,不要扯动车西的!”老罗刚才受了取笑,正没有好声气呢,就白了老刘一眼,其实大家现在都有同感,就是再大胆的人,到了深夜,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今天带儿子去旅游,回来的晚了,更新稍迟,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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