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失落
等王文慧带着依曾去洗澡的时候,金华强依然还沉浸在兴奋之中,难道人们会说:出好心遇好事!这句话还真没有错说。
以前自己动了隐侧之心,得到了一个五彩的侍女瓶。现在自己也只是一时兴起,救济了一个小姑娘,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可能就是个活财神,居然能看出古玩。自己是不是明天要继续试验一下她,让几位收藏界的好友带几件东西过来。
主意打定后,金华强心情空前的好,再加上这一夜王文慧格外的娇媚动人,格外的逢迎他,在两人几次颠鸾倒凤之后,就一头沉沉的睡下了。
依曾躺在着柔软舒适的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置身于温暖之中,又让她回忆起前世许多的事情,可今天一天的经历,彻底粉粹了自己对前世的依恋。她现在已经不在追究,为什么外婆和那些邻居,都极力否认刘国勋家有女儿这个事实。
正如久远的时候,在自己心情最为寂寥时,看的《红楼梦》中的一段话,自己至今都记忆犹新: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前世的恋人,自己处处为他着想,可到最后还是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自己的今生,费尽心思帮着家里挣钱,可还不是成为了家里的牺牲品。
依曾心里很是愤愤不平,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一帆风顺,没有波折,就像玉秀和圆圆,一生下来就是家里的宝贝,前方的路父母已经为他们铺陈好,注定会嫁给一个老实本分的人,过上一辈子的丰衣足食的平凡生活。
可自己呢?命运的一次次波折,尤其是今天一连串的打击,让对重生充满希望的依曾,对生活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她感到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了。就像一个盲人骑着瞎马,独自行走在茫茫无边的黑夜中,她孤寂的向前走着,既不知道该从何开始,也不知道该到哪里结束,她只是孤零零的、漫无目得的前行着。
可今天晚上在金华强这里的奇遇,就像一颗流行划过了厚重的黑暗,在她的心头点燃了一盏灯,重新燃起她对生活的希望因为知道了自己有能看出古物的慧眼。依曾前世的父母有个收藏家的朋友,依曾知道二零零零年后,兴起了收藏热,各种古物都升值不少。如果自己真有这方面的才能,从现在开始就留心收藏一些东西,到了那时,一定值老鼻子钱,自己可就发啦!
可这个想法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依曾苦笑了一声,自己哪有收藏的资金呀?要知道收藏可是一个烧钱的行业。还是先想想眼下该怎么办吧?
唉!还是在想想别的吧!自己的贸然出走,势必会引起家里的惊慌,这时义刚、依然、爸爸、奶奶的面容依次在眼前闪现,其实依曾在心里从来没有恨过他们,只有不让她和王文乐定亲,自己还是愿意回到这个家的。这时依曾又开始想自己的好朋友玉秀和圆圆,要是现在和她们在一起该有多好啊?不会像现在这样,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一个让自己不知如何面对的人。
依曾粗略的算了一下,现在离开学还有二十多天,要是明天找到了姑姑,自己就在这里呆到开学。要是找不到姑姑,那自己就到妈妈那里去住几天,也好让奶奶心里有所顾忌,不在答应这门亲事。主意想好了,依曾也就稳下心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这一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每一件事对于她来说,不是不可思议就是惊心动魄的,幸亏是岁数小,没有心脏病之类的,否则早就承受不住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依曾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打自己上下收拾好。悄悄的走到客厅,整个屋里都静悄悄的,依曾知道主人还没有起床,就背起书包准备离开。可刚走到门口,又觉得不妥,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还留自己住了一晚上,自己这样不告而别,也太没礼貌了。
她在客厅里找了一支笔,可找来找去没看见纸,见茶几上放着一本书,就把书前面的空白页撕下一张,在上面写道:强叔、文慧姐,谢谢你们收留了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走了,再见!下面的落款写上了张依曾三个字。
依曾看了看还可以,就把这张纸放在茶几上,然后大踏步的走出去。
外面的太阳已经升了起来,明晃晃的照在屋前的草坪上。那个负责养藏獒的老年人闲不住,此刻正在草坪上修剪着树木,见依曾走出来,也没有太诧异,只淡淡的说了一声:“起来了。”
依曾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座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她不慌不忙的打着招呼:“老爷爷,等强叔和文慧姐问起我,你带我给他们问好,谢谢他们收留我,再见!”说完看见老者用疑惑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书包看,就把书包放到地上打开,把里面的衣物一一拿了出来,然后对老者:“这都是我的东西,我可以走了吗?”
老人没有想到依曾脾气这样利索,一是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的说:“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没别的意思,唉唉!你可以走了!”
依曾把这些衣物重新装好书包,向小区门外走去。可出了小区的门,依曾却有些犹豫了,她想到好运来酒楼再去看看,可一想到那里的人,又觉得个个都是阴阳怪气的,尤其是那个笑里藏刀的老板娘,一想到她,依曾心里禁不住就打了一个寒战。前世自己空活了二十多岁,可只会读死书,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现在自己只有一切再从头再来。
依曾现在和平街路口附近的一个早点摊买了两个烧饼,又喝了一碗稀饭。这是心里打定主意,自己既然到这里来了,先到附近再去看一看,就在她结完帐刚想走的时候,忽然背后有人喊住了她。
依曾心里微微感到诧异,自己在这里除了王文慧,并没有认识的人啊!难道这里还有自己的乡亲?可等她转身看时,刚刚升起的希望顿时落空,原来喊她的那个人,却是好运来酒楼的迎宾小姐,那个叫做小柳的姑娘。
此时此刻,小柳没有了昨天那样的浓妆艳抹,也没穿那身惹火的衣装。穿着一条七分裤和一个平常的t恤衫,头发随便扎成一个马尾,再加上她高挑的个子,让人看着就像一个清纯的女学生。
依曾见她手里提着几个烧饼和几袋豆浆,不知道她为什么叫住自己,也没吭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小柳。小柳对她一使眼色,把她叫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向四下看了看,才赶紧小声的说道:“你姑姑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搬到车站附近一个的平安街,具体地址我也不太清楚。这里的老板娘对你不怀好意,以后你就别到好运来酒楼来了。”
见依曾满脸的疑惑,小柳那双灵活的大眼睛闪了闪,“要不是双秒姐以前对我多有照顾,我也不会管你这个闲事的。你姑父现在好像在车站附近的劳务市场,到哪里你再打听一下。其实这件事昨天我就想告诉你,可是当着别人的面,我不好开口,毕竟以后了我还要在这里混的!”
依曾知道车站东边几站地,有个叫和平街的地方。又见小柳满脸诚恳之色,没有了以前的轻狂。依曾赶紧出口相谢:“小柳姐,多谢你了,要是你们老板娘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迁怒于你?”
小柳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冷笑了一声,“这不关你的事。我是大厨的表亲,即使她不让我在这里干了,也没关系,这正在这个火坑里呆得不耐烦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小柳又赶紧关照了依曾几句,这才匆忙忙的向北边走去。依曾知道这里不宜久留,就做上了一趟五路车,又向车站的方向赶去。
而此时此刻,在维也纳的高档别墅区,金华强正在大发脾气,暴跳如雷。
早上他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拉开了窗帘,他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这才猛然想到了昨天捡宝似的救下的那位小姑娘,他大声的叫着:“文慧,去看看你们村的那个小丫头起来了没有,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王文慧早已起床,此刻正在卫生间梳洗打扮着,听到金华强的吩咐,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却丝毫不敢显在脸上,赶紧毕恭毕敬的走出房门。
可不一会儿,就听见王文慧惊慌失措的大叫声,“不好了,强哥。细妹子不见了!”接着就急匆匆的跑进来。
“怎么回事?这样慌慌张张的,能成什么大事?”金华强威严的扫视了王文慧一眼,王文慧慌乱的低下头,赶紧小声的说:“强哥,我进去的时候,客房的被子已经叠的整整齐齐,细妹子早已不见人影了。等我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个纸条,就是这个。”说完也不敢抬头看金华强的眼神,递给他一张从书上撕下来的纸。
金华强余怒未消,嘴里还大声的说道:“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这个小姑娘,她在这里住着不满意,这才不辞而别的?”随着金华强的这一声暴怒,王文慧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其实出于她的私心,怎么可能对依曾说这件事,她巴不得依曾赶紧走了,省得到时候金华强喜新厌旧的,自己受到排挤。他可是好色出了名,女人不计其数的。
王文慧可是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怎样得到金华强的宠爱的?还不时就因为在酒店打工时,自己的好姐妹金华强的一个相好晴儿,把自己介绍给金华强后,从此就彻底的失去了和金华强的联系。这个男人的喜新厌旧和他的强势同样著名,只有先学会自保,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王文慧可不是个傻子,既然能攀上金华强,不只是对他要逆来顺受,而且还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她可不想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了。这一年来,自己努力的学习着普通话,有意识地做一些礼仪培训,甚至学习电脑、学习开车、学习财会,她疯狂的报了各类的学习班,就是因为她要融入金华强的阶层,不做只吃青春饭的花瓶。她努力的程度也很让金华强吃惊,这才破例让她搬进了这个维也纳的高档小区。
此刻见金华强盛怒,王文慧早已想好了对策,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等金华强的暴怒如万钧雷霆般的发泄完,这才带着一副盈盈欲泣深情,苍白的小脸楚楚动人,她悄悄的拉着金华强的衣角,哀哀的说道:“强哥,都怪我不好,没想到强哥对细妹子的这样重视,昨晚细妹子只说先要找亲人,我也不好强拦着,毕竟我们以前也不太熟悉。强哥,你也别太生气了,既然知道她是哪里的人,还怕她飞了不成?”
金华强见事已如此,也只好熄了怒火,也许这个小姑娘只是偶然的猜测?是见王文慧说那个碗就值很多钱,这个瓶子按体积可比碗大多了。金华强懊悔自己昨晚没对王文慧交代清楚,可心里却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自在了好几天。
几天之后,这件事也就被他渐渐的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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