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裤子拉链的位置高高挺起的一块,苏炔酡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算是一万头草泥马都奔腾不出她的忧伤。
她的手离他的小帐篷只有那么可怜兮兮的一两厘米。
斟酌半晌,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他,“能不能让你那个快点恢复原状?我的手快撑不住了,会掉下去的。”
“哪个?”寒渊斜睨她,欠扁的样子是那么那么的有爱。
额头上的筋又开始抽搐了,如果他非要这么跟她玩的话……
“就你那敏感得像种马或者发情期的狗一样,动不动就硬随时随地挺的那个啊。”不要脸对她来说不过是重操旧业。
寒渊略愣,狭长眼尾以一种不良的姿态上翘,“公狗会发情是因为母狗在侧,”说着,做了个阿门的姿势,语气造作到天怒人怨,“仁慈的上帝我有罪,竟会说粗鄙的语言,但是,不粗鄙就没办法和一些人交流,你懂的,阿门。”
“……”
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就算她冷嘲热讽了几句,他也用不着以牙还牙之后还拐弯抹角说她粗鄙吧?
“懒得跟你扯,速度软下去!”
“其实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你,是你的声音让它兴奋到现在。”
“……”
呼呼,脸好热,热的她快受不了……
寒渊见她低着深红的小脸,忍不住凑过去,修长的手挑起她尖尖的下颌,力度温柔,看向她的眼神渐渐认真,“阿炔,你说我为什么那么久不碰女人呢?”
苏炔被迫看向他,从他深邃的像是要将她洞穿的瞳孔里,她到了明显魂不附体的自己。为什么要这种认真的深情的目光看她?他不知道他这样,她会忍不住自作多情地认为他不碰女人是因为她?
寒渊一脸正色,闭了闭眼,再睁开,目光已不复之前的玩世不恭,他捧住她的脸颊,长呼吸,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耗费掉他多大精气神一样,“是因为……”
苏炔惊惶,猜测他可能会说什么,赶紧打哈哈,“嗤,还能因为什么?无非是失去了功能或者性取向变了。”
他骤然一顿,捧着她脸颊的手忽的使力,抓痛了她,但他很快又松开手,淡淡扬唇,对她笑得十分逼真,“不对。”
“因为我快和你姐结婚了。我不介意你偷偷告诉她,我是个好男人,在为她守身如玉。当然,比起她从出生那天开始就为我保留着贞洁,我这样不算什么。你还可以替我转达,她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孩,干净得像天山上的雪莲。”
给了他第一次的女孩何其多,她不也是其中一个吗?却原来,在他心中最完美的只有大姐。她该替大姐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心却一抽一抽的呢?
“我会转达给大姐的。”苏炔尽量低下头好让头发缠住脸,挡住那些她怎么也甩不掉的僵硬。
愿上帝赐予她平静的心,千万千万……不要再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