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修治好笑地看着王月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拱着身子,还时不时地吸了吸小鼻子,那模样就像是不足月的小猪,可爱极了!
他什么时候见过她这种表qg!
也不知道是哪位,昨晚一个劲地不放心,怕他吃了她。现在她倒是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
高修治轻轻地从被窝中抽出身子,乍一失去热源,王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高修治连忙给她整了整被子,让它能严严实实地包住她。她这才又高兴地睡了过去。
像个小孩似的!高修治莞尔。
&ldo;少爷?&rdo;小梅瞪着一双眼看着高修治从王月的chuáng上下来。暗自好奇,少爷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走得时候明明没看到少爷啊!
高修治被小梅瞪得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自在地穿着衣服,小梅仍是瞪着高修治,也没上前帮忙。
这主仆二人怎么一个模样啊,高修治皱眉,他来自己的新房有什么不对吗?搞得他好像是个误入佳人闺房的登徒子似的。
&ldo;小梅,好好看着你们家夫人,我先走了!&rdo;他丢下这么一句就走了,再不走,他怕小梅这丫头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完了!小梅这才反应过来在她眼前的是自己的主子,她刚才真是逾矩了。
&ldo;少爷,你还没洗脸啊……&rdo;小梅端着脸盆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眼睁睁地看着高修治急匆匆地走了。
等王月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当时王月还想在被窝里在蹭一会儿的,但是菜香勾人那,王月吸着小鼻子晕晕乎乎的起了chuáng,晕晕乎乎地穿了衣服,又晕晕乎乎地漱了口,洗了脸,最后晕晕乎乎地坐到了饭桌前。
深吸一口菜香,王月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哇嘞,今天的菜色竟是腊ji块呢!
王月不禁地流下了口水。想那腊ji可不好做啊。记得小时候自己的妈妈先是把ji用开水烫过一边,褪毛,再清洗gān净,待洗得白白嫩嫩了,再用酱油、醋、盐、味jg调好料,将ji全身细细地抹上一遍刚才调好的料,抹完之后ji身呈深棕色,然后浸泡个三四个小时。最后放在太阳底下晾晒。既然说腊ji,那肯定是腊月里才能做的ji。腊ji必须在寒冷的天气里才能做,让它在冷空气中经受阳光的照she,慢慢地淌出油水,滴落下来。阳光下你看那ji被晒得油光锃亮的,别提有多诱人了。
等ji晾了个把多月,就可以蒸来吃了。蒸熟的ji块,呈深棕色,摸起来硬硬邦邦,闻起来油香阵阵。咬一小块放入嘴里,细细嚼着,韧劲十足,清嫩可口,油香、醋香、rou香以八千米的时速穿过味蕾,沿着神经直冲大脑,真是慡啊!吃完后,rou香仍然盈于口中,犹散不去!
呜……真是人间美味啊!
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王月舀了口汤,清了一下口,打算好好地品尝那腊ji块。
&ldo;夫人,少爷昨天跟你一起睡了哦!&rdo;
&ldo;噗……嗯咳、咳咳咳……&rdo;王月一口汤呛在了喉咙里,抬头便看到小梅在一旁挤眉弄眼。
她不说王月都忘了这回事了!
&ldo;嗯哼,小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什么的。&rdo;王月急忙争辩道。
突然又觉得自己的解释怎么那么诡异啊,那感觉好像是第三者跟一男子偷qg,被他正牌老婆抓包一样!
&ldo;真的没什么吗?&rdo;小梅一副&ldo;安拉,我什么都知道的&rdo;表qg。
&ldo;小梅,真的没什么啦,我发誓!我昨晚就只跟高修治睡觉来着。&rdo;
&ldo;哦,睡觉啊,知道、知道。&rdo;
完蛋了,这不是越抹越黑嘛!
不过王月突然又觉得现在的场景怎么那么诡异啊。记得好像电视里老公出外遇,第三者被他正牌老婆抓包时,第三者也是这么说来着。自己可是正室夫人,什么时候成了第三者了?
臭丫头,什么意思嘛!高修治是自己丈夫,难道自己跟自己的丈夫睡觉还有错了?王月这时候倒是理直了!
&ldo;我说小梅啊,我们夫妻俩睡觉关你这小丫头片子什么事啊?难道说,呵呵……小丫头思chun了?&rdo;王月反将了小梅一军。
&ldo;夫人,你说什么呢!&rdo;小梅不依地嚷道。
&ldo;咦,难道不是吗?那你gān嘛对我夫妻俩的事这么感兴趣啊。&rdo;
小梅窒了窒,闷声不吭起来。心下暗恼,自己怎么就是学不乖呢,明知道斗不过夫人,还每次都跟夫人斗!
&ldo;生气啦?&rdo;王月看着小梅那样,小心翼翼地陪笑道:&ldo;呵呵,别生气嘛,开玩笑啦,来,吃快腊ji块,很好吃的。&rdo;说完,王月就给小梅夹了一块ji块放到她的碗里。
&ldo;不过,小梅啊,你要是有意中人了,要对我说哦,夫人我会为你做主的,嘻嘻……&rdo;
&ldo;夫人,你别再说了……&rdo;小梅脸一下子红了,恼怒地回道。
&ldo;嘻嘻……害羞喽!&rdo;古人就是脸皮薄!
&ldo;夫人,你再这样我可就真要生气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