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几声后,肖敏擦去了泪水,对耿立武说:“你会救她对么?”
“会,”耿立武点点头,“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
“黄瑗的魂魄不在冥界,我没办法将她召回。”
“怎么会这样?”
“我去看过黄瑗尸体,在她下腹部发现了一道抓痕。”耿立武道。
“黄瑗平时,有些贪欢……”
“那不是人类的抓痕,那是虎爪。”
“虎爪?”肖敏愕然道,“难道是……”
“是的,武栩对她单独下了手,”耿立武道,“她的魂魄被武栩牵走了。”
“武栩为什么这么做?”
“我也不能理解,”耿立武道,“不过从直觉上判断,武栩应该不会伤害黄瑗。”
“难道他是想借黄瑗的魂魄,来打探我们的消息?”
“有这个可能,我担心武栩已经掌握了移魂术,现在的黄瑗可能已经有了新的身体。”
“我在武栩身边安插了细作,若果真如你所料,这几日间必有音讯。”
“行事务必慎重些,”耿立武道,“得一细作,可比千军万马,然剑有双刃,万不可被武栩察觉。”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防备?”
“是要做些防备,但并不针对武栩。”
“你的意思是?”
“根据之前的消息,水王共工不日便要归来,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肯定会过问,他不会放过黄玲,也不会放过神器,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小心应对。”
肖敏道:“以共工的智慧,只怕没有什么说辞能骗得过他。”
“说辞却有,只怕没说在要害。”
“要害却在何处?”
“要害却在……”话说一半,耿立武转动头部,面露苦痛之色。
肖敏见状问道:“伤口是不是很疼?”
“头上被抓了五个血窟窿,肯定有点疼,不过倒也不妨事,”耿立武道,“只是这个枕头太硬,实在让人不舒服。”
“我叫人给你换个枕头。”
“不必了,之前叫人换过,终究是头壳坏了,却也怪不得枕头。”说话间,耿立武朝着肖敏的大腿看了过去。
“你想做什么?”肖敏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又看了看耿立武。
“没,没,”耿立武干笑一声道,“什么也没想做。”
肖敏切齿道:“泼赖,再敢轻薄于我,便剜了你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