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锡河看了看储行舟。
表示没见过这人。
笑了笑,“这些东西,也不是你说可以就可以的,最氏不是那些阿猫阿狗的小企业,想要入主,那得真金白银。”
不是最锡河自大,最氏发展到今天,已经是很成功的家族企业,最氏任何一个成员走出去,在别人眼里已经都是财阀的带名字,想要和最氏分一杯羹可以,但是入主这种事,就算是储家根也不一定啃得动了。
他那意思就是断定人家不可能那么有钱。
储行舟也看了看他,轻描淡写,“最氏在我眼里,跟阿猫阿狗也差不多。”
“企业有多好不看从前,看往后,看的是人本。”
最氏从根源上人本就有问题,能这么多年兴盛不衰,一来是吃了时代风口的红利,二来,就真是运气。
运气这种事,也总有用光的时候。
储行舟拿了他那一份合同,冲舒宓示意了一下,“我还有点事,但晚饭会准时的。”
舒宓其实也就是例行的客气了一下,换做任何其他人合作,合同签好了,她肯定会说一起吃个饭。
这倒好,正中他下怀。
最锡河已经走过来,想拿走舒宓那一份合同。
舒展比她动作快,把合同拿了起来,“二叔老眼昏花,眼镜也没戴,就先别看了,免得看不真切出去说错话就成造谣了。”
最锡河气得呛鼻子,“你俩骨头硬了是么?别忘了能让你们俩回到最氏,那都是我仁慈!”
舒展倒是从善如流的点着头,“是,谢谢二叔仁慈,要不然当年我就死在狗窝里了,哪有今天?您对我一向都很好。”
最锡河被他这话呛得气结,瞪了他一会儿,只能甩袖子走了。
到了门口又回过头,“这事还要召开董事会的!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舒宓看着他出去,过去关了门,转头看了舒展,“你走不走?你主子都走了”
舒展才不管她怎么酸,先聊正事,“如果他们开董事会,会内摊开认购,说不定我们赢不了,你好像不担心?”
舒宓走回办公椅上坐下。
最锡河和最青城现在的馊主意就是想让董事会的人都动起来,一人认购一点医疗器械这边的份额,这样一来,大家都有,这个厂就不算是舒宓独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