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差了不是?
彩头的事儿是侯爷你先提的,有当然好,没有也不妨碍咱俩吃酒不是?
今儿是哥们我眼皮子浅了,以为能跟侯爷做个知己、宝友。
这宝友之间你来我往,相互交流,岂不是雅事常事?
既然侯爷不愿,哥们并没有强人所难的意思,以后绝不再提。
还是回归原来,今儿咱俩只品酒……”
这番话落到破烂候耳中,
不禁让他颇为意外,
宝友?
这是什么什么玩意?
新的文玩圈子吗?
难不成这些年深居简出、闭门造车,自己已经落伍了?
倒是这小子做事挺大气,是个能成事的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要真就这么走了,那就有点不识抬举,落了下乘。
也罢,往后找机会回请一顿就是。
“行,倒酒吧……”
这就对了嘛。
有的谈,有的喝,就代表还有机会。
韩春明便也不再多话,
伸手虚请,
请破烂侯重新落座,
完后就按顺序拿起右手边的第一瓶酒,开盖倒酒。
也是巧了,
这第一瓶酒,
正好是浓香型大曲陈酿五粮液,
就韩春明开盖倒酒的功夫,其浓香的酒味已是飘逸出来,扩散至整个酒馆内。
这不禁引的所有酒客频频侧目。
实则这么大半天时间,
早就有不少酒客注意到韩春明和破烂候两人。
尤其是隔壁桌坐着的三位酒馆常客,
他们可谓是被动当了三只眼、六只耳,将韩春明和破烂候俩人的交锋看了个囫囵,将俩人的对话从头‘听’到了尾。
对于酒馆众人的反应,
韩春明当然有察觉,
只是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而是在他面前的酒桌上。
“侯爷,第一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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