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三姐跟着冷水寒出了城,一路往西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这地方三三两两的院落错落有致,景se十分宜人。
风景虽好,可是看风景的人呢?
笑三姐的心情当然不好,当然无心看风景。
她只盼望着要见她的人不是凶神恶鬼,不是流氓se狼,最好是一个温柔多情的美男子。
她如愿了。
&n光水暖的景象。
场景很熟悉吧,刚刚吕薄冰就在这里喂鸭子。
吕薄冰为什么要冷水寒去找笑三姐呢?往下看。
阳光洒进院落,照亮了正厅。
&,一双迷死人的眼睛透着不可言喻的光芒。乍眼看去的瞬间,他微笑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心明如镜的姿势,暗示他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
吕薄冰正在那悠哉地喝茶,见二人进来,斟一杯茶,收起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笑三姐:“请坐,笑三姐。”
吕薄冰优雅地拉过右手边的凳子,示意她坐下。
原来要见她的是个迷死人的美男子,笑三姐暗芳心暗喜,心说你要想非礼姐,强迫姐嫁给你,姐答应就是了,只是你可不能太粗鲁噢。
笑三姐满心欢喜,毫不犹豫地坐下来。想是刚才她跑了很久,早就口渴了,连喝了三杯方才停下。
冷水寒也在吕薄冰左手边坐下,吕薄冰给她斟了一杯茶,再给笑三姐加满。
笑三姐美目流转,盯着吕薄冰道:“人也来了,茶也喝了,有话快说,姐我虽然对美男子感兴趣,但是对抱着剑的冰冷女人可是心里慎得慌。你们二人一人满面chun风,一人冰天雪地,放在一起真是千古绝配,只是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说归说,手上可没停,轻举杯又把茶给喝了。
吕薄冰暗自好笑,心说你还挺煞有介事的,我先吓吓你,看你怕不怕。
吕薄冰盯着笑三姐,假装深沉道:“笑三姐,人称小财迷,凉州人氏,相马王马伯的义女,在凉州犯了命案正被悬赏捉拿…”
原来笑三姐有命案在身,还是个杀人犯,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吕薄冰的手段生效了。
笑三姐听到他的话,大吃一惊,刚喝到嘴茶水“噗”全喷出来,惊骇道:“你,你,你是谁?怎知道得如此清楚?”
这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对于笑三姐来说,这件事远比被美男子非礼,逼着嫁人可怕多了。
要知道凉州与河洛相距不下千里,自从来到河洛,根本没有人知道笑三姐的名和姓,现在却从一个陌生的男子口中说出来,这怎能不让她吃惊。
笑三姐被吓坏了,腾地起身,脸se铁青道:“你难道是凉州的杀手?”
笑三姐匆匆擦了擦嘴,稳住身子,急道:“这河洛地处西北,虽然不是王城首府,也是隶属山南邦的一处重镇,离王城不远,来来往往的江湖人物很多,消息也很灵通,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的名号?那,那,那你找我干吗?”
吕薄冰见她如此表情,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也不想再拐弯抹角,话锋一转,正se道:“我想找一个伙伴,一个能出生入死的伙伴,笑三姐你是最佳人选之一!”
“啊,出生入死,最佳,之一?”笑三姐急忙道,“这是要干什么?话还没说清楚,就说找我做伙伴,你糊弄姐是吧!”站起来起身要走,她可不想出生入死,她情愿被面前的美男子非礼,也不愿意听到出生入死这么可怕的词。
吕薄冰早料到她会这样,依旧笑容不改,淡淡道:“我不拦你,只怕你来了就走不掉了。”
有冷水寒在这,笑三姐当然走不掉。
话音未落,冷水寒玉手轻扬,冰冷的剑锋已经接近了她的喉咙,笑三姐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意,吓得一哆嗦,慌慌张张道:“你们,你们…要杀人啦!”随即扯开嗓子大叫,“杀人啦,杀人啦,有没有人啊?”
笑三姐真够幸运的,一天两次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噢,不对,第一次是刀,第二次是剑,然而不管是刀是剑,一天被两次架在脖子上,无论是谁都不会很舒服。
笑三姐当然不舒服,很不舒服。当然了她今天福星高照,没有不舒服,只会更不舒服,因为她很快就被锁链缠身,进了一个可怕的地方。
这是后话,她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她一定会选择先把眼前的美男子给非礼了。
剑架在脖子上,而且还是冷水寒这个煞星的剑,笑三姐真的被吓坏了,大喊大叫。
吕薄冰好像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打量眼前的娇俏小美人道:“笑三姐,这地方偏僻,恐怕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管你,听我把话说完再喊不迟。”他的心情看起来极好,又喝了一口茶,接着道,“这里离凉州虽然有段路程,不过你的仇人迟早会找到你,然后‘卡擦’杀了你,时间问题。如果你做了我们的伙伴,就不用再担心了,怎么样?”
吕薄冰软硬兼施,非要拉笑三姐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