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芜好奇得很,立即问:“是什么?”
风策看向鱼芜:“盯好冷竹的考卷,等三日后会考放榜,不要让人做了手脚。”
鱼芜点点头。
风策问他:“饿了吗?”
鱼芜低头没有答话,风策点了菜,说:“多吃一些。”
柔浅说,梨花快要谢了。
菜上齐的时候,乜泱和容嬴师姐弟上了楼来,乜泱刻意扫过满座吃酒吃菜看台戏的人,看向窗边风策经常去的位置。
随后,就拉着容嬴过去了。
乜泱拉凳子坐下,边打了招呼:“世子,没位置了介意拼个桌吗?”
风策是看着两个人走过来的,面不改色,点了点头。
鱼芜有些怕,看了两个人一眼,坐开了一些,把风策刚给他点的菜也挪过去了点,不吭声开始吃了起来。
容嬴和乜泱坐下没多久,风策便起身要离开,鱼芜一口饭还没咽下,立马搁下筷子要跟着离开,风策看他,说道:“不必跟着我,我稍后就回来。”
鱼芜余光看见乜泱和容嬴都看向他,虽然并没有什么,但鱼芜总觉得二人虎视眈眈,像是立马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鱼芜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吃,容嬴却忽然靠近他,问道:“小护卫,一起喝点酒?”
鱼芜头也不敢抬:“不喝。”
容嬴给他倒酒:“你家世子不是千杯不醉嘛,你该不会不行吧?”
……
风策趁两人都不在去小楼寻温别,步履轻快上了楼敲了敲他房门:“是我。”
房门很快打开,温别握住风策的手将他拉进房间,风策能感觉到他的手比以往要凉一些。
房门关起,风策问他:“昨日怎么不见我?”
进入房间,风策隐约觉得此处空气压感要更重一些,似乎布了一个法阵,但房内的布局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有些事需要处理,”温别将窗户给关起,把风策拉近身亲了又亲他唇,“想我了?”
风策点头:“是有些。”
所谓处理什么事,便是布这个法阵吧。
温别能感受到风策的心不在焉:“心情不好?”
“睡过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风策抬眼看着他,想到此事依旧是恼火,“我这样做你会高兴?”
温别不曾想会是因为这个生气,解释道:“见你睡正酣,便没有唤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