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鸣秋转眸看向凌暮辞,突兀地问道:“贺年喜欢女的?”
凌暮辞背对着门口,没有看见刚才的一幕,面对霍鸣秋突如其来的一问,懵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啊,但是他那晚既然能行起来,应该……”
霍鸣秋皱眉,祝宝宝向来是个穿衣风格体现个人内心情绪的人,他以往都是性感风,现在突然走甜美风,很难说不是因为他觉得贺年喜欢这样的。
两人最近一直在约会,贺年仍然保持着之前的模样,冷肃稳重端方,然而祝宝宝的个人风格变化却极大。
霍鸣秋催着凌暮辞赶紧吃完赶紧回家,凌暮辞气得要命,说要来吃西餐的是霍鸣秋,刚才说喜欢这里的是霍鸣秋,现在要急着走的也是霍鸣秋。
“我看你压根就不重视和我的约会。”凌暮辞生气道。
霍鸣秋敷衍地抬手拍拍凌暮辞的脸颊,心底惦记着祝宝宝的事情,随口道:“瞎说什么呢,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的本意是,他俩反正已经结婚了,不像祝宝宝两人还在磨合期,祝宝宝的事情比他们的事情更重要。
这也没办法,霍鸣秋和萧声是替祝宝宝操心惯了的,知道祝宝宝不常爱动脑筋思考问题,所以格外害怕他吃亏上当,总要替他多看着点儿多操心点儿。
回去的路上,霍鸣秋抱着手机啪啪打字,凌暮辞等红绿灯的时候抽空扫了一眼,是萧声的头像。
霍鸣秋急着回家就是要和萧声聊天?
凌暮辞攥紧了方向盘,之前吃亏的经验让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轻举妄动。
好不容易忍到回家,没想到霍鸣秋直接就拿着手机去了卧室。
凌暮辞在客厅转了一圈,眼睛扫到家里的酒柜时,眼珠子一转,径直走向酒柜,拿出一瓶霍鸣秋珍藏的好酒倒出来醒酒,接着转身去了浴室。
半小时后,凌暮辞上身赤裸还挂着水珠,只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一脸忧郁地走到吧台前坐下,自斟自饮,看起来像个忧郁小王子一样。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凌暮辞就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主卧,推门进去,扑在霍鸣秋的身上。
霍鸣秋原本趴在床上和萧声视频通话说祝宝宝的变化,两人正在思考对策,然而萧声已经出国,远隔万里爱莫能助,只能一个劲地出馊主意。
就在此时,手机屏幕上吧嗒掉下来一个人,直接将霍鸣秋盖住,就开始胡乱地亲吻着喊老婆。
“老婆,该睡觉了,亲亲……”
“老婆,你别躲,我洗澡了哦……”
“唔!凌暮辞你偷喝了我的酒!”霍鸣秋气道,“那是我去年过生日,萧声送我的,我都还没舍得喝。”
“不就是喝了你的酒,你就冲我生气。”凌暮辞委屈地说着,捧着霍鸣秋的脸吧唧吧唧使劲亲,“哼,那我不要了,还给你还给你!”
说着,伸出带着酒香味的舌头舔着霍鸣秋的唇瓣,使劲挤进去,那架势仿佛一定要把喝进去的酒都还给霍鸣秋。
霍鸣秋被他亲得差点儿窒息,就在此时,耳边传来“嘟”地一声,萧声那边挂断了视频通话。
“你闹够了没有?”霍鸣秋用力推着凌暮辞的肩膀,喘着粗气问道。
凌暮辞脸颊泛红,咕噜咕噜地说道:“没有。我爱你,我要你……你是我的……”
说着,一身蛮劲的凌氏太子爷重新俯下身去,而这次,他唇齿的目标却是霍鸣秋的衣领。
缠绵一夜的小两口第二天分道扬镳
深更半夜,两具洗完澡后光滑的躯体一起溜进被窝里,霍鸣秋又乏又累,实在无力推拒凌暮辞便已沉沉睡去。
这回就连穿睡衣的要求都忘了。
凌暮辞亲亲霍鸣秋的额头,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闭眼睡去。
第二天醒来,霍鸣秋睁开眼,后背贴着一片滚烫的热意,他是被热醒的。
霍鸣秋动了动身子,没有挣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凌暮辞还是少年心性,实在是非常容易上当受激,关键是这小狼狗还一身蛮力,一旦被他逮着就非得让他尽兴了才好。
霍鸣秋等了一会儿,身子悄悄离开凌暮辞一点,两人的肌肤中间进了风,总算两块一些,但很快又被凌暮辞追上来,紧紧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