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得苗疆秘术,占卜看相无一不精,方才一照面,她便看出来,墨承衍印堂发黑,最近三月内必有一生死劫,而且是犯小人,若不解,必死无疑!
这将是她攥在手里的筹码!
墨承衍瞥见她下巴上逐渐加深的红痕,松了手,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动。
见他还没动作,沈南缃则暗骂这男人磨磨唧唧,送上门来的女人都不要,难不成是入定的和尚不成。
药效不容忽视,再不解读,她只有死路一条!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沈南缃趁男人不备,伸手点了他身上几处穴位,又迎上男人的薄唇,暗中将舌尖血液渡至他口中。
墨承衍僵在原地,口中尝到猩甜异香,察觉到异样,奈何身体无法动弹。
他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若非今夜他病发,怎会受制于人。
“你想做什么?”
沈南缃也不装了,指腹轻点唇珠,“自然是睡你。”
墨承衍咬牙,“你当真不怕本王杀了你?!”
“事急从权,”沈南缃靠近男人的胸膛,企图缓解体内燥热,“别嚷,你又不吃亏。”
她废了好些功夫叫墨承衍卸下防备,下蛊得手。
有天赋的巫女,能在无形之中将人控制,而沈南缃便是苗疆百年难遇的奇才。
方才喂给墨承衍的那一滴精血,便已叫沈南缃脸色差到极致,强行催发蛊术内功,这具身体又毫无根基,她必然是要吃苦头的。
只是性命攸关,沈南缃想活着,就只能出此下策!
墨承衍本想将怀中女人丢下去,却惊诧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他锐利的眸子划过一丝戒备,惊疑不定,这女人怎么做到的?!
……
芙蓉帐暖,满室生香。
沈南湘起身,坐在床榻穿绣鞋时,瞥见墨承衍犹在睡梦中,想起方才蛊术解开时,男人瞬间,差点蹦起要把她血溅当场,幸好她眼疾手快,一手刀叫人打晕。
见墨承衍再无异动,沈南湘松了口气,伸手替他穿好衣服,而后转身离开。
端王的事须得先放一边,她还得去收拾隔壁的烂摊子。
五皇子已经是具尸体,婚房之中只有她一人在场,若说没干系,她自己都不信!
这具身子还顶着皇子妃的名头,她必须得洗脱嫌疑!
重返婚房,沈南缃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仔细观察着五皇子早已凉透的尸体,发现他紧捂着胸口,可表情却并不痛苦,竟像是在梦中溘然长逝,可七窍之血就表明了绝非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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