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施晓雯没吃晚饭,没有复习,早早地躺到床上,却彻夜难眠。她连续几天疯狂地看电视和报纸上的新闻,只在当天下午五点半。“你等了多久?”安子言看着倚在车边的沈愿宁问。“也没多久,中间去了趟我姥姥家。”沈愿宁走到副驾车门边,“你辅修的什么专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