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应用上国家地理频道常常在播的狮子交配画面了。
“pua,那个……要这样骑上去啦!”我试着抓住pua的两只前脚,往小母狗的身上跨。但pua似乎不得要领,只是一直兴奋地猛喘气。
“嗯嗯……”不知所措的女客人也只能支支吾吾地附和。
小母狗这边尿一下,那边也尿一下。pua也跟着乱尿一通。
两只狗就这样给我尿来尿去,直到我跟女客人都失去耐性为止。
失望的小母狗被满脸通红的女客人放上机车脚踏垫,一去不回了。
可怜的pua到九岁了还是条处狗。
“那个……算了,你还是干二哥哥的脚好了。”我叹气,伸出脚。
“嘿嘿嘿嘿……”pua咧开嘴,愉快地抱住我的小腿快速摇晃起来。
这样也好啦,我们就一起接受吧。
幸运的人追逐属于他们的命运。
非常幸运的人,则热衷让命运彻底支配他们。
小说成瘾,戒之不能。
我的人生编年史,非得用小说作品名称当时间轴不可。
我写完《语言》后,并没有依约好好准备研究所考试。我紧接着写了《阴茎》《影子》《冰箱》跟《异梦》。重考那年我一共写了三十万字,写到《异梦》结局时我坐在比核爆现场还吵的网咖里,敲着被无数陌生人菸垢渍黑的键盘,写到痛哭流涕。
“公公,你怎么哭了?”在一旁用电脑写作业的毛毛狗吓到了。
“……写得太感人了。”我不能自拔。
“你好怪喔。”毛毛狗哭笑不得。
那晚,全世界有在看我的小说的读者,不可能超过五十个人。
但那又怎样?我已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当一个小说家。
全职写作的话当然很棒,不能全职,至少也要在平常工作后挤出时间写小说。
杀手欧阳盆栽(编按∶九把刀《杀手系列》)常说:“每件事都有它的代价。”
前一年我在清大社研所的笔试里拿走超高分,但隔年实力下降的我碰上社会学理论一大题全部都不会写,完全没有办法旁征博引。
“死定了。”我傻眼。
最后,我连最基本的笔试都无法通过,差了录取分数二十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