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气呼呼地说道。
&ldo;好!反正我来镇上也用不上了,表姐,你有本事拿回来,就当我送你的嫁妆吧!&rdo;
长歌不忘打趣大春几句。
这几日,长歌在家安胎,安家发生了一件大事,有媒婆来向安大春提亲啦!
比起村里的媒婆,镇上的媒婆自然高上几个等级,那穿着打扮啊,那说话做事,那真是叫人看着舒坦多了。
媒婆一张嘴就说是镇上最富有的韩家来提亲,吓傻了安贵仁和安赵氏,这两人做梦也没想到韩老爷会看上他们家啊,韩公子他们见过,就那身材,他们家闺女一巴掌就能拍贴墙上,撕都撕不下来。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我,最后跑到后屋问大春的意思,没想到大春一口回绝了。
任由媒婆嘴皮子都说破了也没用,最终,安家夫妇在愧疚中送走了口干舌燥的媒婆。
这之后,整个镇子都传遍了,说是大金牙家看上了刚搬来镇上的一个村花,嗯,大家没听错,是村花,因为有好事的邻居跑去安家看了,结果一眼就看到的长歌,在长歌和大春之间,人们无疑觉得长歌更适合做谣言的女主角。
说回正题,马车蹄蹄哒哒很快就到了医馆。大春等在门口,长歌被小徒弟带进屋的时候,东临秋和老大夫已经在屋内下棋下半天了。
&ldo;来啦!&rdo;
老大夫本来要输了,长歌的到来,正好救他于水火,身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下三盘棋,输三盘棋的战绩令他实在汗颜。
&ldo;过来,我给你看看。&rdo;
东临秋抬头看了一眼长歌,长歌看向他时,他又猛地低下头去,死命盯着棋盘,恨不得看出一朵花来。
长歌瞥到他的耳朵,红透了,像是煮熟的虾子。
&ldo;嗯,已无大碍,保胎的药可以停了。&rdo;
老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吟了一会,终于得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ldo;不过,你一定要小心,你这一胎并不稳,尤其头两个月,可不是说着玩的。&rdo;
老大夫见长歌露出喜色,还不忘多叮嘱几句,生怕这些年轻人没个轻重。
等就医完毕,老大夫颇为体贴地领着小徒弟出去了,将长歌和东临秋两人留了下来。
说起来,老大夫出门时眉头微皱。
&ldo;师父,你怎么了?这位姑娘不是没事么?你怎么好像发愁的模样?&rdo;
&ldo;你注意没注意到那姑娘的发饰装扮?&rdo;
&ldo;怎么啦?&rdo;
&ldo;蠢货!身为一个医者,竟然观察力这么差!&rdo;老大夫狠狠敲了一下小徒弟的脑袋,&ldo;上次,这姑娘被送来时头发早已凌乱,我并未在意,但是这一次她来就诊,很明显,还是未嫁女子的装扮……&rdo;
&ldo;啊?难道说这姑娘……&rdo;
老大夫又狠狠敲了一下小徒弟的脑袋:&ldo;和你无关的事情,不要多嘴,心里知道就好!记住,不要胡言乱语,我与那男子相处,觉得他并非等闲之辈,不要说了不该说的话,以后惹祸上身!&rdo;
&ldo;哦!&rdo;
小徒弟摸着他被敲疼的小脑袋,委屈地嘟起嘴,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屋内,东临秋始终低头看着棋盘,长歌坐在床边,两人长久沉默。
&ldo;我们何时成亲?&rdo;
东临秋猛地提起头,望向长歌,忽略他红透的耳根,他的表情一脸平静淡定。
&ldo;一年后吧,等我和我爹撕破脸以后!&rdo;
长歌转过头,这会儿,她已经没有与他对视的勇气。
&ldo;你是想等你从他嘴里拿到你亲人的消息?&rdo;
东临秋猛地站起来,心中涌起一团火,可是却无处发泄。
&ldo;……&rdo;
&ldo;我可以帮你寻找线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