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易建国因公死在轧钢厂工位上的消息,易忠海当场就晕倒在地。
无论阎埠贵还是刘海中怎么呼喊,他就是无法清醒过来。
见到事情不太妙的许大茂,只能让刘家兄弟把他送去了医院。
整整一周的时间,易忠海在医院里都是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就连自己养子易建国的丧事,都是阎埠贵和刘海中俩人出面给料理的。
直到一周以后,易忠海才在阎埠贵和刘海中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出医院,回到四合院里。
看着墙上自己养子的照片,易忠海那叫一个伤心。
自己辛辛苦苦算计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全落得白茫茫一片。
一切又重新回到了起点。
然而,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了结发妻子刘水仙以及聋老太了。
只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呆呆地看着玻璃窗外的蓝天。
“磕磕磕!”
肉联厂刘厂长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敲响。
“进来!”
“刘厂长,您找我!”
得到允许的傻柱,低着头走进了刘厂长的办公室里。
“哦!柱子来了,坐坐坐!”
肉联厂刘厂长热情的招呼着傻柱。
“好了!”
“厂长,您这次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作为这么多年老同事了,傻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办公室里的椅子上。
“柱子,有个消息我想告诉你。”
刘厂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估计下周我就要调到市畜牧局去了,过来接替我的是西城区肉联厂的副厂长。”
“哟!刘厂长,你这可是高升啊!”
“我可要恭喜您了!”
“这些年得亏有您照顾,刘厂长啥话都别说了,赶明儿我给你摆上一桌,咱俩好好唠唠!”
傻柱听到刘厂长即将调走,急忙出言恭喜。
“柱子,这事咱们待会再说。”
“有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
刘厂长摆摆手,示意傻柱暂时停下。
“刘厂长,您说。”
傻柱见到刘厂长语气严肃,立刻收敛自己嬉笑的样子,也正经起来。
“柱子,这西城区过来接班的吴厂长,可是一个老同志了。”
“他特别不待见关系户。”
“以前他在西城区肉联厂的时候,就为此和厂长差一点闹翻。”
“这次他调过来当一把手,我估计你们家棒梗恐怕是很难再在咱们厂待下去。”
“柱子,趁着吴厂长暂时还没过来接手,你赶紧想个办法,把棒梗给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