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江祭臣点头:“那女子来自吏部尚书府,且似乎与王子彧公子有些关联。”
众人一阵惊慌,这些话说出来,即使不想与那吏部尚书府扯上关系,都已经没有办法了。
大理寺卿更是头疼,虽然近期大理寺奉命查办吏部尚书王大人贪污受贿一案,但直到现在为止,都依然没有查到丝毫蛛丝马迹,也无外呼可能是因为某些官场争斗而被人设下的陷阱。
而今眼前着小儿此话一出,更是将吏部尚书王大人推上了风口浪尖,连他们家十二岁的小公子都难逃罪责。
大理寺卿一时竟无言以对。
江祭臣继续说道:“但草民认为,王大人应该也是被牵连其中的,他的儿子更是成了真凶所利用的对象。”
大理寺卿听出破口,赶忙询问:“此话怎讲?”
江祭臣含笑道:“大人,这世道向来险恶,想要嫁祸一个人何其容易,就好像被迷幻,从而犯下错误的付凌天,到现在已经三天过去,想必付大人精神上所承受的折磨也是我等无法想象的。”
众人窃窃私语。
江祭臣继续说道:“于是,我便带着张大人一起去到现场,让他感受了一番这世间的不太平,所以,张大人应该能替付凌天作证,付凌天不过是无心之过,但罪不至死。”
众人点头。
“是的,我确实。。。。。。我相信这小儿的话。”张沛接话道。
大理寺卿狠狠地瞪了张沛一眼,转头看向江祭臣:“你没有明确得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是!草民细细讲来,其实,付大人入狱后的当天夜里,我见到了一个故人。”江祭臣的语速很慢。
“是那故人给你的致幻药物?”大理寺卿问道。
“是!那天夜里。。。。。。”江祭臣慢慢讲述。
月黑风高。
江祭臣一个人站在大理寺门口,想要进去看望付凌天。
门口的侍卫根本集不让他进去,且不说是一无名无分的小孩,就算是白天,想要见到付凌天这样的犯人,也是需要提前打申请才可以的。
江祭臣拿出自己口袋里的金瓜子给两名侍卫:“求求你们,就让我见一见付大人吧,我想与他商量一下,要如何帮他调查真相。”
两名侍卫见江祭臣贿赂,抬手推开江祭臣手中的金瓜子:“无知小儿,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赶紧给我滚开!贿赂大理寺的人,小心我们把你抓起来!快滚!”
江祭臣被两名侍卫推倒在地,金瓜子也撒了一地。
江祭臣难过,自己没有办法能帮到付凌天,在他心里,觉得付凌天确实有罪,但却不该真的被挂上杀害同僚的罪名。
他默默地跪在地上,慢慢地捡起地上的金瓜子,红了眼眶。
原以为,付凌天可以成为他在长安城的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却没想到,刚见到他,便锒铛入狱。
他难过,自己就像是一颗扫把星,只要是与他关系好的人,便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就连命格如此硬的付凌天都是如此。
正难过,江祭臣看到手边一双白色的绣花鞋,鞋子小小的,精致得好看。
江祭臣仰头,看到了眼前的人:“姜秋辞?你怎么。。。。。。我是说,怎么会是你?你来大理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