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瞿既明的语气里依然带着明显的笑意,淡淡道:“还是不听话。”
祝念慈直觉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偏偏积攒了那么久的怒意令他无法从善如流地开口求饶——
你生气,我还生气呢!
因此他倔强地闭着嘴,安静地等待电梯门重新打开,瞿既明也奇怪地保持了沉默,仿佛是要遵守自己原先说过的那句话:不在外面吵,回家再说。
有什么好说的,祝念慈撇撇嘴,又不是我先犯的错。
想到这他又理直气壮起来,先前下肚的半杯酒还是起到了不小的壮胆作用,以至于在电梯门敞开的一瞬间,祝念慈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直到瞿既明步履匆匆地迈入客厅,在一片黑暗中将他摔在沙发上时,本能的报警声才开始在大脑中尖叫。
“靳……”
熟悉的称呼到了嘴边又被咽下,祝念慈想要坐起来,却看见瞿既明俯身将自己牢牢压住。
“祝念慈,”黑暗中alpha的语气淡漠而危险,“好摸吗?”
耳熟的问题再度被抛出,祝念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未经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好摸……不是。”
可惜改口得太慢,瞿既明的手掌精准落在了他颈后,低低沉沉地笑:“噢,我看也是这样,觉得他好看,嗯?”
直到这一刻,祝念慈才明白,为什么各种书籍里都热衷于将alpha比作猛兽,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在利爪下瑟瑟发抖的可怜食草动物,不管怎么祈求,身上的人都不可能放自己一马。
颈后的那只手掌不紧不慢地按揉着他的腺体,祝念慈敏感地颤抖着,还是磕磕巴巴地开口:“不,不好看的……”
“我不信。”
瞿既明打断了他的话,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祝念慈震惊地睁大了眼,注视着他单手扯下领带,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一颗扣子。
像是正在做餐前准备的饥饿野兽。
“祝念慈,”他听见alpha低哑的声音扑在自己耳廓上,“明明我也有,你居然还要花钱去点别人。”
那只搭在颈后的手掌不容抗拒地将他托起来,祝念慈终于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不……”
不能再多一个临时标记了。
可瞿既明第一次没有尊重他的意思,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张嘴低头,犬齿瞬息之间刺破了那块饱满多汁的皮肉。
——!
祝念慈失神地睁大了眼,身体在过于庞大汹涌的快感中痉挛,过了许久才能从喉咙间挤出宛若濒死般的咯咯声,紧接着就是崩溃的,渐渐变大的委屈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