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煜琰和杜子译一起送了郁磊回了家,看着那熟悉的房间,包煜琰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对着杜子译说道:“杜鬼帝,郁鬼帝已安全送回家,那我就先走。”
杜子译尴尬得笑着说道:“好的,包阎王今天多有得罪,辛苦了,磊子晚上的行为你就当他是在耍酒疯。”
包煜琰听着杜子译一口又一口的磊子叫着郁磊,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没说什么,看了一眼床上的郁磊一眼,又看了眼杜子译,搞得好像自己是最不应该呆在这里的。
便抬脚离开了,杜子译看着包煜琰离开后,对着床上的郁磊说道:“人走了,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酒量。”
郁磊睁开眼睛,起身坐在床上,发笑着:“他怎么做到对我怎么无动于衷的。”
杜子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唉,磊子,你居然喜欢包阎王,你小子是怎么做到藏的那么深的,平时都没看出来啊。”
郁磊冷笑着:“你们都看出来了,为什么他就没看出来呢?”
郁磊叹了好大一口气:“子译,你回去吧,我先休息了,今晚辛苦了。”
郁磊说完便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杜子译无语的看着床上不解风情的郁磊:“活该人家不喜欢你,我走了,你慢慢睡吧。”
杜子译说完叹了一口气,便离开了郁府,躺在床上的郁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一想到他的同事对他说的话就浑身来火,在想着他会不会回去上那俩人其中一个人家里,越想越难受,拿着手机给包煜琰打了电话。
包煜琰在回家的路上发着呆,在想着杜子译和郁磊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不是比我和他之间的床伴关系还要更加的密切呢?
正想着这事的时候,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一看是郁磊的来电,他都没有带一秒的犹豫,就接了起来。
还没等包煜琰开口询问着打电话找他什么事,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郁磊的说话声:“娘子,我好难受,能不能来家里一趟看看我。”
包煜琰停住了脚步,疑惑道:“杜鬼帝不是在你的身边嘛?你让他带你去看看。”
“他走了,娘子,我现在好难受,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一样。”郁磊委屈巴巴道。
嘟嘟。。。
包煜琰挂了电话,郁磊听到了电话挂断的声音,心痛到胸口难受极了,眼角留下了一滴泪水,他从来没有难受到哭过,这次他是真的难受的控制不了自己了。
。。。
没过多久郁磊手上的手机响起,郁磊看到是包煜琰的来电,擦掉眼泪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包煜琰说道:“郁鬼帝,你现在能起来给我开个门嘛?我现在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郁磊立刻将手上的手机扔在一旁,从床上起身给包煜琰开门,不带一秒犹豫的,飞奔到了大门口给自己的小娘子开门,包煜琰看着气喘吁吁的郁磊,这死变态不是好好的嘛?哪里像难受的样子?
包煜琰还没开口问他什么情况,郁磊就上前抱着包煜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包煜琰刚想挣脱开他,就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脸颊上有一丝丝凉意,这个死变态是哭了嘛?为什么要哭?是真的哪里不舒服嘛?
包煜琰温柔的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郁鬼帝,你哪里难受,我现在带你去看看。”
郁磊松开了包煜琰,擦拭着脸上的眼泪,抓着包煜琰的手,将他的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娘子,我这里难受,它真的很难受。”
包煜琰听到郁磊说心口难受,着急的拉着郁磊往大门外走,郁磊看着包煜琰牵着自己的手,心里暖暖的,跟他相处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他牵着手。
包煜琰将郁磊拉到徐子墨那里,碰巧在医馆门口,看着着急忙慌的徐子墨,包煜琰上前拉住徐子墨问道:“徐医生,你这么着急去干嘛?”
徐子墨吐槽道:“还不是蒋子轀那老东西,他家小猫一有什么小毛病就打电话骚扰我,这不是限我马上过去。”
包煜琰疑惑道:“子轀家什么时候养猫了?”
“他家那位爱人不就是一只娇气的猫嘛?他两口子是真的难伺候啊,而且他们还不是个东西,使唤我比他家佣人还不如,唉,不说了,包子你有什么事来我这?”徐子墨着急的问着。
“哦,我没事,是想让你看看这位鬼帝大人,他说心口难受,要不徐医生你先给他看看。”包煜琰拉住徐子墨笑着。
徐子墨疑惑的看着包煜琰身后的郁鬼帝,惊愕的看了他俩一眼,疑惑的拉着包煜琰,小声的询问着:“包子,你什么时候和郁鬼帝那么熟了。”
包煜琰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很熟,你赶紧给他看一下吧,免得出了什么事,我俩可担待不起。”
徐子墨轻咳了一声,看了眼郁磊,看他满脸桃花样看着包煜琰,以他行医多年来看,一看这郁鬼帝的身体比他还健康。
徐子墨对着包煜琰说道:“包子,我徒弟在里面呢?他医术不亚于我,你带郁鬼帝进去看吧,我还要赶紧去子轀家给他爱人看病呢?再不去蒋子轀非要将我这老窝给端了。”
徐子墨说完连忙拔腿就跑路了,留下包煜琰和郁磊站在徐子墨的医馆门口,一脸懵的包煜琰看着远去的徐子墨,尴尬的看着郁磊:“鬼帝大人,我们进去吧,徐医生看着挺忙的样子,他徒弟医术也不错的。”
郁磊拉住包煜琰的手,深情的望着包煜琰:“我心口难受他们看不了,只有你能医治。”
包煜琰反应迟钝的看着郁磊,有点不解,这个死变态是什么意思,什么只有我能医治,难道是又发情了嘛?不是吧,这可是人家的医馆门口,这都能对我发情?
郁磊牵着满脸不解的包煜琰的手,笑着说道:“娘子,我们回家治病吧?”
包煜琰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心里咒骂着:果然自己没想错,这个死变态就是发情了,唉,苍天啊,他到底什么时候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