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溟盯着王桂兰的两个孩子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牵住云烟的手,没来由地冒了一句:“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卡!云烟愣住了,这陆少莫非病了?绝症?迫切地想要立个后?
云烟吞了口唾沫,压压惊。
只是她不知道,她惊慌的表情以及那掩饰的动作落在陆沧溟眼里,风情地勾住了他的心、眼。
陆沧溟勾唇,贴着云烟的耳边缠绵悱恻地说:“方便了就收拾你。”
收拾的近义词是什么?云烟心知肚明。衣冠禽兽不是平白来的,就是陆沧溟这种,白天斯文不败类,晚上就是暴走的那啥药。
两孩子不知道陆沧溟与云烟在干嘛,反正贴着脸,小男孩胆子大些问云烟:“阿姨,你和叔叔在说悄悄话?”
云烟小脸蛋一红,点头笑说:“对,说悄悄话,你和姐姐也说悄悄话吧?”
“嗯。”小孩子嚼着牛肉脯,含糊不清地应。
云烟这下吃一堑长一智了,正襟危坐不敢搭理陆沧溟。
王桂兰与占虎吵了一架,再次上车目露凶光,可见吵的很激烈。车子从‘潮汐村’出来时,云烟问王桂兰:“大姐,你确定跟我们车子出去?如果你要回头还来得及。”
云烟虽然迫切地想促成陆氏项目的落实,不过离间人夫妻的事也不能干过分了,今天王桂兰跑出去也是被她捡了一个便宜,有心利用了一下。
王桂兰看了两眼已经睡着的孩子们,似乎下了很大决定,横眉说:“不回头,俺家那男人就是一个犟脾气,你们说这次可以拆迁这是多好的机会,拆迁有了钱俺们也可以带孩子出来见见世面,他倒好,守着那片山有啥用?这次俺不会再妥协。”
王桂兰是识时务者,然而村里更多的是占虎那类人,云烟换了个话题问:“那你爱人为什么非要反对拆迁?动了祖坟不是说不安排的,会迁葬到更好的地方。”
“死脑筋!”提起占虎,王桂兰满肚子的火气,语气很愤怒,“早些年俺们两口子也准备出去打工的,后来俺男人不知道听谁糊弄,非说俺们那祠堂下有座金山,从那以后俺们村的人就开始派人轮流守着祠堂。”
原来如此!云烟与陆沧溟面面相觑。
王桂兰说完也闭上了眼,看起来还是很气愤。
云烟与陆沧溟绕路将王桂兰送到她的三姨妈家,临走云烟还留了名片给王桂兰。
爬上车的云烟还没落座,陆沧溟已经捉住她的手腕,带她入怀。
云烟有些怕痒,而陆沧溟圈在她腰间的手有意地走动着,撩的她笑弯了眼。
陆沧溟噙着他一贯的笑,几分冷几分傲,姿态慵懒,抚着她的下巴笑:“越来越会算计,会不会哪天也把我算计了?”
云烟莞尔一笑,抬手捏住陆沧溟的耳垂,肆意地摩擦着,“论算计我只会被陆少算计。”
“这么有自知自明?”
云烟笑而不答,手指滑过耳根,缠住陆沧溟的脖子。
陆沧溟莫测地望着云烟,笑意盈盈,笑不达眼底。
回到海城已经是夜里了,俩人回庄园过夜。
庄园里还保留着他们离开的样子,彩灯还在闪着光,“生日快乐”
的字样还在,云烟看着那四个字,看向了暗的不见天边的夜空,想起了父母,心里一阵阵地难过。
父母在时,她的生日过的很幸福,因为一家人可以在一起。‘爸,妈,我一定会救回云洛的。’云烟对着夜空默默地说着。
“在发什么呆?”陆沧溟从屋里出来,看着夜空下的倩影低声问。
“我想家了。”
云烟并没有遮掩这份情绪的流露,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陆沧溟在身边,还是因为他要娶她,反正不管因为什么,她对他吐露了一次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