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他揉肿了,还是没有呱呱叫,小癫子也靠不住,靠不住就套住!
杏花嫂决心一下,大胆实行,她一撩尾,哦,她没有尾巴。
她还是一撩,一撩尾椎骨部位,骑上摆成“仰天望儿”的邱癫子半中间,两大半球一紧,张开她的异宝,一发狠,把双角马一口吞了。吞了,就罩上了。
2★。
要是个女青,她肯定笼不上。现在的她要套这匹双角马,还真不在话下。小癫子是很识得好歹的家马,很听话,黎杏花在他的那个话题上,瞄都不用瞄,一丢一个准,哧溜一滑,畅能无阻,关照了他。
不怕他已成长,不怕他在壮大,人世间还是女子们具有这种宽广,还是要她们才具备吞吞吐吐的大能量,好多人有眼无珠把女人看扁了,看不出真正肚量大的,本来就是女子。
偏偏太多男人自以为是,自夸男人的胸怀,看女人皆鼠肚鸡肠,试问男人肚子里能装得下几斤几两?
没有邱癫子指使,双角马一被辔上就傻了,毕竟他的根底还不能转移,他不能乱动也不敢讲风凉话,一切都落进这女人的操控之中。
无数年来,好多好多亿人在看在想在干在尝,不知道错误犯下了多少,就比如这,女人的嘴,哪个是大嘴?哪个是小嘴?偏偏要弄反了!
内里有马名双角,哪里还想他又抓又搔又拍又挠?任她削任她摇,任她颠颠倒倒就很够了。
她生活得吱吱唔唔,好多次想放声大叫,甚至还想笑,还想哭,还好被她自己腾出一只手捂住了。
这是在干什么?救人也这般快乐?当初只想到救人?没有想要一举双银?
她觉得有点乱,行为不止一点乱,想法更是乱。
这是乱来,她明白,乱得有理,是为了救人滴,这是最好的注解方式。
方式没有对错,只要看效果,可这效果,对他还没效,对自己的效果已太高,高得直上云端想惊叫!
乱!乱摇!那首妈妈唱过的歌谣:“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啊摇到,外婆桥,瞧……”
乱!不止乱摇,还在乱推乱磨。小时候也常常被稳婆子当成手磨推拉,边磨边囋那首老掉牙了的儿歌:“推磨,扬磨,推豆腐,赶晌午,娃娃不吃冷豆腐,罐罐煨,锅头煮,打烂锅头牛屎补……砂鼎锅,铁鼎锅,捂着亽儿绯热火……”
——错了错了!默念童谣怎么可以念到大白话上面去了?捂着亽儿绯热火?怎么他还没有感觉?
他没感觉?那是还不够啰?再来!
快!快!快!推磨,扬磨,摇啊摇啊摇啊,推磨,扬磨,摇啊摇到,砂鼎锅,铁鼎锅,推豆腐,赶晌午,捂着亽儿锅头煮,推啊摇啊,娃娃不吃牛屎补,摇到外婆赶晌午,摇啊推啊,打烂娃娃罐罐煮,啊啊啊,推推推,呀呀呀……
摇嘛摇嘛,摇出萝卜是红苕,啃得红苕娃娃叫,摇啊推啊摇啊,邱癫子,本事大,牯姧干娘生娃娃……
就是这样乱七八糟,就是这样胡说八道,胡编乱造,胡作乱挡搅……
3★。
千筋俅与五花玛的接洽,不止水花火花,还口花花心花花——她的努力没有白花!
黎杏花动摇得管不住自己,眼瞅着救人变成了柴上浇油。
忽然溜哧一声,一切都变了,她突然很空虚,推磨没了磨芯,摇船没了桨橹,她进行不下去,她忽然很失落。
她落泪,她是蓝家沟离人村的,是离人,情不自禁,流下了两行情泪。
她吞进去,并没有吐尽,她怎么会想吐尽,吞吞吐吐也就在两三寸间,没有想到上了辔的马却挣脱了。
其实也不是挣脱的,是双角马忽然一弹,把百余斤的她弹高了尺许,等她下落时,小癫子的双角已经伸出,那小小的三指双掌,把她托了起来,托得稳稳地。
想不到双角马那纤细得如同牙签样的双角,会有那么大的能力。
他的双角八字张开,就托着她的耻骨,她却一点也没有硬对硬的触碰感,就如同在那里多了对软软的吸盘。
她失落,却没有失去平衡。同时失去的,还有刚刚狂乱的心。
也许,任性地狂乱下去,她就会变成狂人,乱了性的狂人——幸好没有。
“还不能!”一只带着百花千草香息的净手,拿了一娟面纸,糯糯地拭了拭她的眼角,再擦干了她的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