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吃饱喝足,在房间里闲来无事,陈老二则是跟那个老陈很投机,聊的不亦乐乎,老班长则是躺在了床上昏昏欲睡。
我拿起手机,想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可是手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罢工到现在,而这里与世隔绝,更谈不上电之类的东西,在这里所有通讯设备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我把手机放起来,拿起了无极真气修炼起来,我默念口诀,盘腿而坐,此时我感觉非常轻松,丹田处能够感觉到紫色的真气全身流动,大自然的气息如同和我容为一体,就连外面昆虫的动静我都能感受到,接着我全身上下都开始发出微弱紫色的光芒。
忽然我察觉到了后山有什么东西正在像我们这里来,我急忙睁开眼睛,朝着门口走了出去,“唰”的一声,速度极快,我完全控制不了一下子就走到后山胖女人接我的地方,差点直接滚下山去。
我连忙把倾斜的身体往后缩了回来,拍着胸口念叨:“你大爷的,吓死我了”
突然,一个黑影从我身后掠过,我转过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这时身后又掠过一个黑影,接着传来一声声“啊”尖锐的声音。
就在我身后那一片草丛中有抖动的非常厉害,在这样的气氛中要是换作别人的话,早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而我被恐惧锻炼到现在已经习以为然。
我慢慢的逼近草丛中,草丛里悉悉索索的动静越来越大,就在此时,一只黑色野猫直接冲我肩膀上就跳了过去,稍微吓了我一跳。
我吐了口气,一转身,一只非常高大面部干枯,只有眼洞没有眼睛,鼻子也是凹凸不停,上下嘴边各裸露出两个尖如针的牙齿,双手长满了弯曲不平的指甲,全身发出腐败的气味让人做作呕,我的鼻子就跟他的身子只有五公分的距离,我单手往它肚子一推,只见那只僵尸被我推出很远的距离。
那僵尸直接发出“啊哦啦”的惨叫,接着它只是站在那里头东倒西歪的盯着我,不敢接近我。
我连忙瞬移到它面前,又是给我打了一掌,这一掌我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
只见那僵尸直接把树都给撞断了,那僵尸现在完全惧怕我,发出微微像狗夹着尾巴逃跑的声音。
我见僵尸如此弱小得意忘形的对着它道:“你大爷的,竟敢来吓唬本大爷,看我不打得你连你祖宗都不认识你”
说完我一步一步朝着僵尸走了过去,僵尸一步一步往后倒退,我快接近它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丹田中的紫气正在慢慢缩小,包围我的真气也在减小。
我想趁真气消失之前直接一掌朝他额头上的命关打下去,一掌消灭它,可是结果却戏剧性的发生改变,我的手掌距离它额头十多公分的距离,丹田的紫气完全消失,包围我的真气也消失,就这样打在它头上。
此时不是它头疼,而是我的手疼到心里去,我咬紧牙关忍着疼不敢叫出来。
僵尸立马感觉到我没有了真气,怒吼了一声,双手一阵横扫在我肩膀,我直接飞出好几十米,这时疼的我是在地上直打滚,接着僵尸一跃直接到我身旁,双手直接向我插来,我反应极快,连续滚了两三圈,僵尸扑了个空,它继续向我插来,我连忙再滚两圈立马站了起来,向村子里狂跑去。
僵尸一个纵横跃到我前面四五米远,面对着我是张牙咧嘴,巴不得马上把我吸干精血一样看着我。
我知道现在想要跑是不可能的,可我没有了无极真气,也完全不是它的对手,就在我愁眉苦脸的时候,那僵尸一跃在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我动弹不得,它正张开獠牙准备朝我右边的脖子就要咬了过来,我情急之下,用我的额头直接就往它的额头用力的撞了过去。
它被我这么用力一撞,松开了双手,身子只是向后倾斜了一点又站直,我此刻疼的蹲在地上用手捂住了我的头,疼的在地上哇哇叫。
我稍微不留神“卜哧”的一声,我左边肩背后被僵尸的手刺穿透身体,我神智开始模糊不清,直接倒在了地上。此刻我犹如刀板上的肉任由它宰割。
“天雷崭魂,敕”一声口诀之后,只见一个外面被淡紫色的光芒包围全身,单手指像僵尸,只见他手中发出一道闪电,直接把僵尸秒杀,僵尸发出极其悲惨的怒吼,顿时全身燃烧了起来,烧焦味弥漫周围,不一会僵尸便化作一堆黑炭。
“哼,那老头就收了这样的一个废物”那神秘男朝我这边用狗眼看人低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用尽了所有力气对他说道:“你,你是谁”
“废物,天神眼和仙道体怎么会在这样的废物身上,把这包东西敷在你伤口。”神秘男再一次用废物形容了我,然后扔过来一包东西在地上,一跃便消失了。
我还没来的急看清楚他的容貌,我双眼一闭,直接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了一个大木桶里,木桶里面全是中草药水,我全身赤裸躺着,伤口上敷满了糯米,一阵一阵的穿心疼。
我脑子一直在想着那个救我的神秘人,为什么他要救我,又为什么骂我是废物,他救我是有何目的,而且他的道行绝对在我师傅之上,我现在又在那里,种种的疑问想的我心烦气乱,就在这时“卡”的一声,在我身后的开了走进来一个大姐手中拿着糯米看到我醒了说道:“你醒了,我来给你换药”
此刻我全身赤裸裸,看见她要走过来,我连忙用双手害羞的挡着秘密之处,此刻我满脸通红。
“就你那小牙签还用挡什么,大姐我什么样的牙签没见过,”大姐微笑着说道。
我只是害羞的低着头择不言语的挡着。
这时大姐双手像母亲一样在我伤口之处轻轻的把敷上的糯米掏了下来,只见她惊讶的说道:“可以啊,小子,这附上的药还没有俩天,你的伤口就要好了,要是换做其他人起码也的一年半载也不见的好,你这才两天伤口上差不多全部要愈合了。”
我看着伤口只是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