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谦言蹙了下眉,“爷爷,你担心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战贤脸色越发的沉,“朱语薇的事是你安排的?”
“不是。”
是朱语薇自找的。
战贤盯着战谦言俊美致极的脸看了半晌,除了凉薄无情,再看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来。
他不由得气结的斥道,“你以为我老糊涂了?”
要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就这么难?
“爷爷,漫漫很好。”
战谦言叹口气。
他若是不愿意,老爷子也逼迫不了。
“既然觉得漫漫很好,你刚才还把她留大厅,不怕你。妈为难她?”
“不是爷爷您的意思吗?”战谦言把责任推给老爷子。
——
大厅里,林兰气得脸色发青,“你不是很有骨气的滚了吗,怎么又不要脸的回来了?”
想来也是,今晚不仅没有抓到言漫漫偷。情,还反被打了脸。
要不生气才怪呢。
这不是最气的,最令她生气的是。
言漫漫那个小贱人,被骂还一脸平静,装纯装无辜,让她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处发泄怒火。
“言漫漫,你是哑了还是聋了,为什么不说话?”
终于,言漫漫抬眸朝她去看。
对上林兰淬了毒一般的眼神,言漫漫一脸无奈,“战伯母,不是我想回来,是谦言哥要把我找回来,我也很无奈啊。”
“你……你就是和你奶奶一样的贱,虚伪……”
林兰快吐血了。
她小姨因为水佩芸一辈子伤心难过,更因为谦言和言漫漫的婚事,不知和老爷子吵了多少次。
她小姨死的时候,都不瞑目。
“战伯母,请你有一点素质。”前一秒还慵懒得像猫一样的女孩子,倾刻就伸出了利爪。
清冷的眼神,寒凉的语气,无一不让林兰怒火中烧。